他人高,幾乎高出她一個頭,穿着純白色的羊毛衫,身上帶着被窩裏的暖氣,思思揉揉鼻子,仰頭看着,心跳抑制不住加速:“歐巴,你近視嗎?”
“偶爾裝裝斯文,尤其是臉色不好的時候。”東方景将眼鏡摘下來,将思思拉入懷裏:“有時候也是泡妞神器。”
思思囧,白他一眼:“你開會的時候真兇。”
“害怕?”
“那倒不至于,就是沒見過那一面。”
東方景揉揉她的額頭:“你不需要見到那一面。”
他随手拿出一朵玫瑰,插在她的領口:“送給你。”
紫色的玫瑰,帶着露水,思思從領口拔出來在手心把玩:“就一朵啊?要不要這麽小氣?”
“上午索裏去超市買菜,送的。”東方景轉身朝着客廳走,邊走邊笑:“可能是看他長得一副标準家庭主夫的臉,所以忍不住對他表示敬意。他沒有女朋友,正好讓我拿來借花獻佛”
思思把玩着紫色玫瑰,平時見過紅色和藍色的比較多,黑色的也見識過,唯獨紫色稀少,“歐巴,你貌似很喜歡紫色。”
“嗯。”東方景坐下來,又喝了點熱水:“其實我也會下廚。”
“嗯?”
“拼個水果沙拉或者幹果沙拉,都是拿手好戲。”
思思:“……”
爲什麽歐巴看她的眼神,仿佛在說:不需要太崇拜我,向來技多壓身?
思思很想說我也會啊,不就是把水果切成澆上鮮奶或者其他嗎?如果這都叫會下廚……呵呵,生病的男人需要誇獎也許病能夠好得快,思思違心的露出崇拜的小眼神,誇張的撲過去騎在他的身上:“哇!歐巴,你太厲害啦。”
“演技太差。”東方景順勢扶住她,道:“壓死我了。”
他扶了扶她的腰:“讓我摸摸你的骨齡。”
“這都能摸得出來?”
“目測隻有年芳八歲。”
思思眼睛一轉,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腦袋往他懷裏一貼,立刻改口道:“uncle~我也要掌心疼~”
“小心把病魔傳染給你。”東方景無情将她靠近的臉推開,聲音有些沙啞,掌心撫摸着她的臉頰,燙得思思很快把臉移開,要他身上滾下來,但是男人的手臂卻又圈住她的腰,不許她離開半步,将她當成天然冰袋。
思思貼貼他的額頭:“還沒退燒嗎?”
東方景的臉色紅得有些不正常,燒得頭暈目眩:“以前發燒,都會燒三四天,估計身體養成了記憶功能,沒個三四天好不了。”
“啊?那還不燒成腦殘?”思思快言快語,有什麽說什麽,說完自己都覺得太殘忍,自打嘴巴的輕輕拍了兩下,又吐吐舌頭。
東方景擰着眉:“見仁見智吧。一般人可能會燒成腦殘,還有一種人會因禍得福燒成天才,據說愛因斯坦年幼的時候發了一場持續七天的高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