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區别實在是太大了。
有個男人,你跟他相處了兩三個月,對方連你的小手都沒碰過;
有個男人,隻需要一個導火索,就能夠把你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說不上哪種更好,朝思思的舌頭被東方景吸允得酥麻有點痛,就像是迷失在大海裏的一葉扁舟,是沐浴在風平浪靜中,還是經受狂風暴雨,全不由自己做主,思思唯一能夠做的,隻是承受。
車子緩慢的停在顧家的大門口,兩人之間的彼此探索還沒有結束。
“小太妹,把持不住了?”東方景的聲音裏帶着幾分酒精上腦的暗啞,斜長的眼睛裏閃爍着戲弄的光芒,朝思思睜開眼,看到他眼裏自己的模樣。
眼睛濕漉漉的,嘴巴紅腫腫的,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東方景眼中的朝思思,則染着幾分青澀的迷茫和可愛,臉上的皮膚即便在暗色中也泛着幾分光澤,十分的誘人,平時叽叽咋咋腦子靈活的小太妹此刻大腦也不知道是不是短路了,竟然一聲不吭?
看顧家大門口到了,他好心的爲她整理了一下衣服。
她依舊躺着一動不動。
他玩味的拍拍她的臉:“怎麽?還想繼續?”
“嗯?”朝思思聽了怔了怔。
“到了。”東方景單手支着椅子,半個身體微微側了側,好讓她有機會逃走,他絕對相信,這小太妹雖然頭腦短路,但應該是想逃跑的,她的臉已經紅得快燒起來。
“哦。”
東方景挑了挑眉,笑:“不下車?”
俯身,在她額頭印下一吻:“家到了,難道要我抱你下車,再抱你回房?”
“啊?”
東方景無奈,把車門推開二十五度,把裝着她的衣服的一袋子塞到她手裏:“快逃吧,不然就地把你給辦了。”
朝思思迷迷糊糊的下車,眼睛轉來轉去大腦其實是空白的,夜裏有些涼,東方景自己的衣服之前已經給果果蓋了,看傻乎乎的朝思思就穿着抹肩小禮服下了車,歎了口氣,把她拉回來,從她提着的衣服袋子裏拿出一件她原本穿的運動服外套,披在她的肩頭,給她拉上拉鏈,“現在可以逃了。”
顧至尊和傾情在院子裏散步,看見朝思思魂不守舍、像丢了魂似的,看見他們也沒反應過來,一個人穿梭在假山樓台之間,嘴巴咬住大拇指,一路傻乎乎的笑,顧至尊便把她叫住:“思思。”
朝思思繼續咬住大拇指,繼續走,恍若未聞。
顧至尊走過去,攔住她的路,哪裏知道這丫頭竟然不長眼,直接往自己身上撞。
“哎喲。”朝思思誇張的叫,使勁揉着自己被撞疼的額頭,思緒瞬間回到現實,看清面前的人,朝思思誇張的跳起來:“我什麽都沒幹!什麽都沒!”
她忽然用力的推開了顧至尊,拔腿就跑。
顧至尊:“……”這丫頭發什麽瘋?
朝思思呼呼呼跑回到自己的卧室,砰的一聲關上房門,兩隻高跟鞋一甩一甩,整個人直接跳到床上,拿着被子蓋住自己的臉,瘋瘋癫癫的模樣,一個人閉着眼睛,腦子裏還是那個吻,安靜的卧室裏,一會兒傳來尖叫聲,一會兒傳來美滋滋的笑聲,一會兒又傳來捶打被子的聲音,一會兒又是跺腳聲,完全停不下來的節奏!
啊啊啊,瘋了瘋了!我的初吻,給了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