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至尊給兒子清洗好傷口,說:“傾情已經去叫了。”
顧至聖命令保镖們全面檢查。
顧爸爸把顧媽媽拉到旁邊去坐。
脈脈讓保姆把兩個小寶貝也抱過來;
“哥哥,疼不疼?我給你吹吹。”果果心疼不已。
小寶至始至終沒有吭一聲,反而一直在安慰果果,顧至尊看着很欣慰,揉揉兒子的頭:“小寶好樣的,已經能夠保護妹妹了。”
小寶頗有點虎父無犬子的小嚣張,但又很郁悶,自己并沒有收服住那隻小畜生,最後反而要依靠爸爸來救他,小寶覺得很丢臉。
醫生在半個小時後趕過來,檢查之後确定小寶被咬到的傷口并沒有毒,給小寶打了一針幾針。
“蛇可能是從莊園附近的爬進來的,黑燈瞎火大家都沒注意,”顧至尊心有餘悸,囑咐人在莊園外圍撒上一層硫磺,避免意外再次發生,這一夜,把兩個孩子放在身邊,和他們一起睡。
夜裏,傾情輾轉反側,幾次開燈查看小寶手上的傷口,傷口附近腫得和包子一樣大,顧至尊也醒了,摸摸兒子的頭:“有點燒。”
蛇雖然沒毒,但唾液裏面肯定有輕微的毒素,傾情去找退燒藥給孩子吃,在小寶半睡半醒狀态上喂下去,一夜不敢眠。
一夜未眠的還有墨白染,從來天王老子都不會親自去送機的他,這天半夜因爲雲雲一個電話,親自把他送到機場,在車子裏免不了又摸又親的謀求福利,最後車子到了機場,在保镖去辦理登記手續的時候,他的的手也沒閑着,大半夜機場人少,在貴賓休息室裏,又壓着過了把嘴瘾,雲雲面無表情的瞪過去:“你到底有完沒完?”
墨白染給他裹了裹力挺的短款風衣:“若是沒事早點回來,我估計也沒事,不過就是找個借口要你回去而已,不要貪戀得不知道真正的家在哪。”
“我真正的家在迪拜,雖然大半夜犯困,但這點腦子我還是有的。”
墨白染對他這個答案非常不滿意,冷着臉看着他一句話都不說。
瞪我我就怕你嗎?
雲雲回瞪過去,此刻他腦子裏全是這句話“特麽的屁股痛死了”!
真是站着坐着躺着側着都覺得不舒服,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竟然還冷着臉看着他,他要是買賬下輩子就去做太監!
但下下輩子他也不想做太監!
此刻隻恨手中沒有一把剪刀,直接讓墨白染立刻做太監總管!
墨白染收起臉,坐下來,說:“那你走吧,回你的家去。”
咦,忽然這麽好說話?
雲雲狐疑看着他,覺得他這句話背後一定有深意,但是他怎麽咀嚼,也沒覺得這句話有什麽特别的。雲雲背着挎包,打着哈欠,隻想快點到私人飛機上去睡覺,若真走了,一句話也沒有再說。
扭頭看了看墨白染,他依舊坐在那裏,甚至悠閑的點了根煙,一邊抽一邊看着他的後背。
從墨白染的角度這般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一個暑假準備回家的學生似的,雲雲體形偏瘦,肩卻很有型,每邁出一步都感覺青春無限,特别吸引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