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顧至聖惹的禍,白迦迦狠狠瞪一眼顧至聖。
“你還敢亂瞪人,南琛,把人給我扔出去,繼續在雪地裏滾着。”顧至尊發号施令。
“别,我就一件襯衫了,凍死了誰給你賣命?”白迦迦打了個噴嚏,直接沖到顧至尊的卧室裏間的更衣室裏,拿了一件别人的外套裹在身上,走出來的時候打了個哆嗦。
“你們家的中央空調溫度是不是打得太低了??”
顧至尊大喇喇坐在桌子上:“你就繼續顧左右而言他,跟我們打太極吧,沒事,我們先湊一桌麻将,慢慢等你說;不說也沒關系,明天就讓你變雪人。至于詩藍呢,我公司裏單身男士還很多,我們可以給她再選一個。”
别說,他們還真湊出了一桌麻将,顧至聖,南琛和溫情分别坐在落座。
每個人身邊都坐着他們的老婆,八個人看着那一對到現在也不老實招供的男女。
白迦迦往沙發上一座,歎了口氣,又吃了兩塊桌子上的糕點,說:“好吧,我确實很早就結婚了,當年在讀研的時候認識了詩藍,嗯,當時她是我的學妹,我們是在一次社團PATTY中認識的,就像是所有校園戀情那樣,轟轟烈烈談不上,但興趣相投,很聊得來,于是,水到渠成的,在拉斯維加斯領的證,又在H市她家那邊辦了結婚公證。”
顧至尊一邊搓着麻将,一邊說:“南琛,你想聽的是這個嗎?”
南琛甩出一張牌:“必須不是!這老掉牙的事情我早在昨晚就已經查出來了。”
溫情也跟着甩出一張牌,“二表哥,你早知道他們結婚了,他不說原因,你快點跟我科普一下。”
顧至聖摸了一張牌,還沒開口,他家脈脈就替他回答道:“哥,你可别冤枉我老公,我老公隻知道迦迦哥早結婚了,至于他們幹嘛隐婚,我老公不知道好不好?”
傾情想了想:“隐婚無外乎兩點。”
曉艾問:“哪兩點?”
“看看電視劇啊,那些隐婚的題材。無非就是女方的原因;或者是男方的原因。”
脈脈切了一聲:“你說了等于沒說。”
“怎麽是等于沒說,那現在我們賭一賭,是女方的原因?還是男方的原因!”
脈脈拿着老公面前的麻将,抽出一個重重放在桌面上:“肯定是迦迦哥的原因,哼,他生性風流,怕結了婚就不能随心所欲的泡妞,所以選擇了隐婚,渣出了我的認知!詩藍姐,這樣的老公不要也罷,換做我,分分鍾甩到垃圾桶裏去!”
傾情道:“對!以前我覺得南琛哥最渣,現在我知道了,最渣的還是迦迦!”
南琛喂喂喂了好幾句:“傾情,我什麽時候給你這樣的壞印象?不要冤枉好人。我可從來沒隐婚過,我老婆,你說,我渣不渣?”
曉艾一副夫管嚴的表情,搖了搖頭,傾情唾罵,沒出息!
顧至尊把話題拉回來:“迦迦,快說,你想怎麽個死法?我現在讓你自己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