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至尊看出項鏈的特殊,驚訝:“紫-騷-貨,這個太貴重,果果不能收。”
“我給我的寶貝,關你什麽事?”東方景壓根不甩他,隻問果果喜歡不喜歡。
果果開心得不得了,小腦袋點頭如鍾鼓:“喜歡。”
東方景親了親他的寶貝,又把她抱起來,一直等到他抱過了瘾,才将她放在地上。
伊暖暖和溫情姗姗來遲,分别給果果和小寶都送來了禮物,暖暖還親自織了一件毛衣,暖和的羊毛。
傾情也給伊暖暖送上了早已準備好的禮物:“我聽溫情說,今天也是你的生日,暖暖,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小寶親自挑選的。”
伊暖暖接過禮物,把小寶抱起來:“謝謝小寶。”
于是這場生日宴,當然是給三個人慶生,切蛋糕,吹蠟燭,唱生日歌,溫馨得不行。
生日宴還沒有結束,伊暖暖就在宴會的現場,做起油畫來。
油畫畫着小寶和果果兩兄妹,畫得非常逼真,唯妙唯俏。
顧至尊來了興緻,希望伊暖暖把他和傾情把補到油畫裏面,來一家全家福,溫情不幹了,拉着伊暖暖說:“我老婆累了,今天她也是壽星,畫油畫很辛苦的,改日,改日。”
顧至尊據理力争,溫情在愛護老婆這件事上向來都比較堅持,饒是表哥對他瞪眼,他也不同意,顧至尊隻能罷休,心想:有個會畫油畫的老婆有什麽了不起?趕明兒我就上街去找油畫大事,讓他給我們畫上十張全家福。
老一輩們,圍桌而坐,回憶着他們那個年代的故事,再看看如今一個個成家立業甚至有了自己兒女的孩子,平淡溫馨,心底說不出的滿足。
顧爸爸看着白爸爸:“他們都有了歸屬,就是你兒子特立獨行,你都不打算催一催?”
白無情無奈的笑:“催有什麽用,根本不聽。”
顧媽媽說:“迦迦和詩藍那兩個孩子就甯願一直這麽同居下來,卻不願意領結婚證?”
白媽媽說:“這兒子我是管不了,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是怎麽逼婚,他都不理睬嗎?”
顧至聖正要走過來,聽到長輩們聊天,他想了一會兒,本來已經走開,但看白爸爸白媽媽愁眉不展,腳步又折了回來,說:“二叔,二嬸,其實,迦迦的事情,你們完全不必擔心,因爲……”
“怎麽能不發愁,我是沒你爸媽那麽福氣,兩個兒子都早早娶妻生子,現在孫子孫女都承歡膝下。你和迦迦是好兄弟,沒事也幫着勸一勸,你們同齡人說的話,或許他能夠聽得進去。”
南琛也走過來:“怎麽沒有勸,我都不止勸說一次,但迦迦,完全不聽。”
“你們勸他都不聽,看來他是鐵了心要做不婚族。”白媽媽惆怅的說。
顧至聖看看遠處的白迦迦,無聲息的丢出一個大秘密:“其實,二嬸,迦迦他,早就結婚了,隻是選擇隐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