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挺奇怪的,明明是東方景的未婚妻,但是卻總是有意無意的把目光落到他的身上,難道是他魅力無限征服了唐薇薇的少女心?
他可是有家室的人,不想給其他任何女人可趁之機。
何況這還是東方景的女人,雖然紫-騷-貨多次插足在他和傾情中間,讓他恨得癢癢的,但他對東方景的大恩還沒報呢,不想這個時候去招惹他的女人,不然且不是顯得自己的格調和紫-騷-貨一樣低?
卻不想他有意避開,唐薇薇卻跟上來了他的腳步。
“顧少。”
顧至尊隻能停下腳步,疏離又紳士:“唐小姐,有事嗎?”
“顧少,介意請我喝一杯咖啡嗎?”
顧至尊上下打量她,心底并不怎麽情願:“當然不介意,不如你去把東方景叫過來,我們一起去喝一杯咖啡?”
唐薇薇聞言,莞爾一笑:“顧少,介意單獨請我喝一杯咖啡嗎?”
“介意!”
唐薇薇面上一陣尴尬。
顧至尊又忽然笑起來:“那是不可能的,唐小姐,這邊請。”
咖啡廳,不大,卻很精緻,空氣中飄蕩着濃郁的咖啡味道,音響裏播放着舒緩的音樂,三兩個人坐在咖啡廳裏聊天,也有人随手擺放着一本書,悠閑的打消時光。
顧至尊心道,這種地方就該是他和他老婆面對面而坐,吹吹海風,喝喝咖啡,放松着心情,此時此刻和另一個算不上熟悉也沒有任何利益關系的女人坐在一起喝咖啡,各種情調減半減半,不知道他老婆現在在做什麽哎……
傾情正彎着身體,站在一旁看小寶寫毛筆字,小寶貝從三歲開始就被顧爸爸放在腿上練習寫毛筆字,開始非常的抗拒,但在時而威嚴時而慈愛的顧爸爸面前,饒是非常愛調皮搗蛋,卻也不得不硬着頭皮每天堅持練習半個小時,這般雷打不動堅持了大半年,現在才有點小小的成效,寫的字稍稍能看。
果果兩隻小手臂趴在桌子上,眼咕噜滴溜的轉來轉去,看哥哥端端正正坐着練習毛筆字,她也來了興緻,拿着一張宣紙,一隻毛筆,在宣紙上畫來畫去,連小臉蛋上都是墨水。
“還是爸爸會教孩子,小寶現在竟然能夠靜下心來,認認真真的寫上半個小時。”
顧爸爸坐在旁邊看書,瞄了一眼孫子,孫子挺直着小腰闆,一筆一劃,讓他極其欣慰。他放下書,喝了一口茶,看看時間,小寶寫的差不多了,笑起揉揉他的小腦袋:“比尊尊小時候耐得住性子,尊尊小的時候,叫他寫毛筆字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好了,今天寫到這裏,你帶孩子去玩吧。”
結果前一秒還沉得住性子的小寶,下一秒立刻原形畢露,活力充沛的将毛筆往筆架上一擱,迫不及待跳下椅子,就像是刑滿釋放的囚徒,迫不及待要飛出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