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爲他不稱職,在去找某家酒店的路上,顧至尊一路都在反思,要怪就怪他不夠強大,如果他強大到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當初就不會讓傾情離開他,也不會讓傾情受這麽多苦,更不會讓兒女從小流落在外,作爲這個家的主心骨,顧至尊感覺到自己肩頭的膽子,非常的重。
正想着,手機鈴聲響起,他接了個電話,眉頭似舒展又似擰得更深,等他挂斷電話,傾情詢問:“是不是又有事情發生?”
“沒有,找到思思了,她目前就在那艘在我面前招搖過街的遊輪上,遊輪明天早上起航,看來這是邀請我上船一遊的邀請函?”
傾情邊下車邊說:“小心駛得萬年船。”
顧至尊摟着她進入酒店,把墨白染、顔墨和東方景都叫到酒店的台球館,邊打台球,邊商量着家裏人被劫持,對方的意圖是什麽。
顧至尊罵墨白染:“都怪你。”
墨白染也已經查到妹妹在遊輪上,聞言皺眉:“關我什麽事?”
“不關你的事?這一招還不是學着你當年的龌蹉的手段,又一出東施效颦?”顧至尊對墨白染當年把他的寶貝老婆弄到遊輪上去的事情耿耿于懷:“現在還不知道檢讨?”
墨白染毫無自我檢讨的态度:“如果沒有我,能夠成就你現在的良緣嗎?”
“我跟我老婆從小青梅竹馬,用得着你來給我促成良緣?”顧至尊大步走到傾情面前,手裏拿着長長的球杆,遞給傾情:“老婆,你說是不是?”
傾情拿過他手中的球杆不猶豫的朝着墨白染揮了一下:“就是,用得着你促成嗎?等我們年紀到了自然水到渠成結婚生子,你毀了我的洞房花燭夜,看打。”
顧至尊摸着下巴,洞房花燭夜?
哎,竟然是七日七夜情中度過的,充滿了男人和女人的征服和反征服,他和她的初-夜,本來應該情意綿綿水到渠成,結果就被墨白染這貨給毀了……
“老婆,繼續打,不用猶豫。”
墨白染冷眸嗖嗖朝着顧至尊射過去,最後一聲歎氣:“你們結婚的時候,我沒送大禮?真是白送了。”
傾情笑着推開墨白染,走過去打了兩球,百發百中。
顔墨站在旁邊看着笑:“這球技長進不少,不會再被人用一億賣掉了。”
“我就是爲了有朝一日不被人賣掉,所以勤加練習的,”傾情沖顧至尊眨眨眼,顧至尊剛坐下來,聞言頓覺如坐針氈,暗等顔墨一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被誰賣掉?”東方景懷裏摟着個女人姗姗來遲,走到門口正好聽到他們的對話,眼底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傾情扭頭,意外看見他身邊的女人,傾情認真打量那女孩,這位就是景的未婚妻?
聽說叫唐薇薇。
長得果然很漂亮,卻是一位華裔少女,站在東方景這一米八八的男人身邊,竟一點都不覺得矮,齊劉海,長長的黑發随意的披在肩頭,清純的臉上那雙眼睛異常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