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雲雲當然不會給傾情說,何況他的心思,一直不在男-歡-女-愛上,而是想要踏上權力的巅峰,想要争一口氣,想要所有人另眼相看,想要得到崇拜敬仰的眼神,就像一般人看墨白染或者顧至尊的那種眼神,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就熱衷于此事,對其他的事情并不上心。
傾情問:“是墨白染從中作梗?”
雲雲抽了口氣,含含糊糊的說:“算是,也不算是,我對女人沒興趣。”
傾情不可思議。
雲雲說:“我更向往權力,對情啊愛啊什麽的不是太感興趣。”
傾情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不過也是,雲雲今年也不過才二十歲,正是壯志雄心的年齡如果不是經曆了這麽多事,如果不是有個小寶,恐怕現在她自己也是滿腦子的壯志雄心,即便是現在,她也是熱衷于實權的,隻是目前她更重要的事情是把身體養好。
“我想要看到别人眼裏的敬畏,我想要站在金字塔的頂端,我渴望那種君臨天下的膨脹感,可惜……我底氣不足……”雲雲的眼底,露出一片暗影,側臉望着窗外:“其實我挺喜歡站在墨白染的身邊,感受那種君臨天下,可是我又不甘,跟在他的身邊,敬仰的目光都是投射給他的,投射在我身上的,不過是一種餘威,在别人眼裏,我不過是個附屬品,或者說是個依附品,那是我不能夠忍受的,所以,我不想站在他身邊;或者說,我不想以這樣的姿态站在他身邊。”
“不過,這一天不遠了,總有一天,我要墨白染臣服在我的腳下,讓所有人都臣服在我的腳下,到時候,勉勉強強,我決定收了那禍害。”
傾情搞不懂他的腦回路:“你要收了墨白染?”
“必須要他跪在我腳下!”
傾情覺得,雲雲這個目标有些遠大。
雲雲志向高遠,收回視線:“别說我了,拍婚紗照這樣的事,怎麽沒叫顧至尊陪你?”
“他最近剛接手了整個家族的事業,已經夠忙得腳不着地。婚紗照這種事,我一個人做決定就夠了。”
雲雲聽完,羨慕不已:“這種忙并快樂的事情啊,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
傾情淡淡一笑。
雲雲使勁揉小寶的腦袋:“這小子将來也是個讓人羨慕嫉妒恨的對象,命好,會投胎。”
小寶龇牙咧嘴,貌似一點都不關心大人們聊什麽,隻專注于玩自己手頭的小玩具。
雲雲又道:“不過我的命也不差!”
*
傾情選了四套婚紗照的方案,晚上拿回來給顧至尊看,因爲有外景拍攝,可能需要跑幾個地方,但傾情看顧至尊忙得很:“要不遠的外景都不去,隻選在加拿大的?”
顧至尊把她摟在懷裏:“你老公難道連這點時間都抽不出來?”
他拿着婚紗攝影的方案看:“四套太少了,溫情昨天告訴我,他們準備拍11套婚紗照,怎麽樣,我們也不能比溫情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