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至尊的唇印在她的肚子上手指沿着她肚子上很淡很淡的一條傷疤,說:“老婆,你當年是剖腹産吧?”
聽說剖腹産的疤痕很難看,不過他家傾情這肚子上的并不難看,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應該是做過疤痕修複手術,所以不仔細貼着肚皮,還真看不出來。
“順産。”
傾情輕描淡寫的說。
“順産?”就知道逗他玩,顧至尊指着她肚子上的輕微淺淡的證據:“那這個是什麽?”
“什麽?”傾情莫名其妙。
“這疤痕是什麽?”顧至尊笑,笑得倨傲:“還想騙我?剖腹産好,少受罪。”
傾情坐直着身體,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肚子,若有所思的說:“這是被刀刺的。”
顧至尊的眸色瞬間一沉。
傾情風淡雲輕的說:“沒事,都過去了。”
“誰刺的?東方景?”
“不是,我在西西裏生育之後,有個女傭以爲我是東方景的女人,嫉妒心作祟刺了我一刀,不過現在人已經死了。”
當初她生下小寶,昏迷了一個多月才蘇醒過來,醒來肚子上就有這處傷疤,古堡裏的保镖跟她描述的經過,有個古堡裏的女傭一直喜歡東方景,視她爲情敵,想要了結了她,後來古堡裏的女傭,全部被換了一批。
顧至尊的太陽穴狠狠的抽動,即便她隻用一句話來形容,顧至尊也難以想象那個畫面。
“睡覺吧。”傾情不想看到他眼底心疼自責的光,她扯着被子,蓋住自己。
顧至尊心疼得難以自已,用力的抱住她,再抱緊。
深深親吻她的額頭,他再也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分毫,再也不允許。
第二天,傾情讓葉政去打聽東方景派來的那些人被顧至尊給關在了哪裏,她親自去了顧家的私人牢獄,幾乎在她進入地牢的同一時間,顧至尊接到她進入地牢的消息。
這丫頭,跑到地牢去做什麽?
顧至尊一個電話,地牢的監控畫面,就落到了他辦公室的電腦屏幕上。
傾情認出了其中一個人,其他的人并不認識。
但他們貌似都認識她。
傾情已經屏退了所有的看守。
“言傾情,我們少爺對你那麽好,你,不配得到他的喜愛。”
“是他派你們來的?”
傾情站在一個人的面前,這幾個人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傾情不知道顧家的保镖從他們的嘴裏挖出了多少東西,但她并不想他們什麽都說,比如她的眼睛曾經瞎過這件事,比如她多次九死一生,這些秘密,如果能夠永埋于地下,那是最好不過的。
她應該殺人滅口。
“你們不該破壞我的婚禮。”
“我們少爺救下的人,憑什麽便宜給顧至尊!”
傾情及時的倒退兩步,不想在這件事上正口舌之快,她負手立在那裏,想了許久,她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裏面并沒有聲音。
傾情等了一會兒:“你的人,在我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