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收到邀請函才來的,邀請函上是喜帖,但現在婚禮并沒有舉行,我在網上看到有些記者亂寫了很多的東西,實在覺得現在某些媒體太沒有職業操守,今晚也邀請了很多媒體朋友來參加宴會,我希望在座的媒體朋友能夠做個見證。”
“沒錯,今天本來是我和傾情的婚禮,但是我心愛的女人因爲着了涼,早上還在高燒,現在身體才好轉過來,我想結婚的意義,就是一個女人把自己托付給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最先要做的,就是應該關愛她,呵護她,所以我臨時取消了婚禮,希望我的女人能夠好好的養病,否則的話,即便病了還要她堅持跟我完成婚禮,這或許是顧家的掌門人應該做的事情,畢竟所有的賓客都爲此而來,但卻不是一個丈夫該做的事情,因爲這就違背了婚姻最本質的意義。”
“我想,在場的男士們,也有很多已經爲人丈夫;也有很多現在就有女朋友,作爲一個丈夫或者作爲一個男朋友,想必大家能夠理解我這番話。”
“今天,我在這裏向大家賠罪,自罰三杯,希望大家的諒解。”
話音方落,他一連給自己倒了三杯酒,一飲而盡,豪氣沖天,杯子倒扣,一滴不剩。
“顧少這是哪裏的話,身爲一個男人,就該照顧自己的女人,哪裏能夠讓病中的女人哪怕忍受病痛也要把婚禮完成的,結婚哪一天不能結,沒必要就定在今天,大家說是吧?”有位紳士起身,他自己就是個極其疼愛妻子的男人,覺得顧至尊這般話說道了他心坎裏了,高舉着杯子:“來,顧少,我敬你一杯。”
顧至尊再給自己倒一杯,和他隔空碰杯:“幹。”
“婚禮是一個女人一輩子最重要的日子,當然得神采奕奕的舉行,每個女人都想在結婚這一天做最美的新娘子,身爲女人的我,也不希望我自己在生病中舉行婚禮,那得多郁悶啊,顧少,我也體諒你,某些記者就是沒有道德心,喜歡瞎寫,我們不會信的,也會體諒你的。”
“對,我半年前剛舉行過婚禮,那天可把我累得夠嗆,生病了就更不應該堅持婚禮,顧少沒必覺得内疚,我們也應該理解。”
“不過,顧少,你打算什麽時候重新舉行婚禮,明天?”
有人忽然高聲的詢問。
“明天恐怕不行。”本來,顧至尊還真有這樣的打算,既然什麽都是現成的,那就把婚禮改成明天,但現在手底下的人并沒有把潛在的危險給清除幹淨,他并不想自己的婚禮有意外:“明天不是良辰吉日,所以恐怕要重新選擇一個良辰吉日,到時候,我一定再通知大家一遍,希望大家不要覺得我煩。”
“哈哈,怎麽會,大家說是不是?”
“對!”
“對!”
“對!”
有人又喊:“準嫂子,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