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細細的親吻她的唇瓣,磁性低沉的聲音帶着情-愛過後的慵懶:“還想嗎?想不想哥哥整夜整夜的要你?”
傾情用力的點頭。
他在她的嘴唇上不輕不重的咬:“隻要你受得住,我就給得起!”
他忽然一個翻身将她壓在身下,剛剛安靜了不到一會兒,房間裏的情丨欲又洶湧起來,兩具極度渴望的身體再度緊緊糾纏,相愛的體溫和氣息相互交融,連空氣中都染上了一抹豔色,像是催情劑,在這樣的夜晚,放縱着、跳躍着、好不掩飾。
顧至尊從傾情的額頭再度開始吻,從上到下,最後像個虔誠的教徒,抓着她的腳丫子,近乎變态的貪戀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連腳趾頭都不放過。
傾情踢了踢他,他隻是滿足的笑。
把人扯在懷裏,翻來覆去的變幻着姿勢,把這幾年想過的姿勢,全部即興的想要輪個遍,吃個徹底,要個幹淨!
顧至尊吞吞口水,覺得自己真的是怎麽都吃不夠,他毫不放縱自己的動作,像個吃不夠的小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渴望糖果,傾情在哭,哭着說不要了不要了,但她隻是喜極而泣的哭。
那是一種壓抑長久的情感釋放。
借助着這樣的時機,毫不掩飾的釋放。
她一邊一邊的喊着他的名字。
顧至尊看得出她說的不要根本是口是心非,她渴望他,非常非常的渴望他。
她捧着他的手:“尊尊哥,我想聽你對我說那三個字。”
“哪三個字?”他明知故問。
“就是哪三個字?”
他洶湧如潮水擊打沙灘的動作,傾情一寸一寸被推到雲端巅峰,欲-仙-欲-死中咬牙:“我愛你那三個字。”
“你愛我?”
“快說!”她的耐心真的是非常的小,得不到自己要聽的就張口咬他。
那樣的力道,有些重,不過顧至尊半點都不在意,這種被咬的疼給他一種是活生生的感覺,過去三年他求而不得的感覺。
他他蠱惑的模樣,嘴角邪笑,低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道:“我愛你”。
舌尖鑽進她的耳朵裏:“我愛你,傾情。”
傾情滿足了,咬住腫脹的紅唇,非常的享受。
這或許是她經曆過的最滿足同時也是最激烈的一夜,伴随着男人一遍一遍的愛得甜言蜜語中進入夢鄉,就在夢裏嘴角都歪着迷人的互動。
第二天清早兩人都沒有睡醒,日上三竿,小寶屁颠屁颠的跑回來,又被奶奶給抱走。
幸好其實小寶并不是粘人的孩子,有瑞瑞小哥哥陪着他玩,很快就把爸爸媽媽抛之腦後。
顧至尊醒來的時候特别的累,别說傾情昨晚被自己做暈過去,連他自己都覺得到後來靈魂要和身體分開,有點太瘋狂,不過一點都不爲自己的不知道節制而反思,反而非常的得意。
她的手機拿出來,翻看她的通話記錄,被删的幹幹淨淨,這丫頭做事就是這般滴水不揉,他早就習以爲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