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情聽到這樣的話,不置可否的抿了抿唇,她握緊着槍。
“隻要他肯放過顧至尊,我并不願意與他爲敵。”傾情緊繃着下颚:“你們與其勸我放棄抵抗,不如勸他放人,不要趕盡殺絕。”
保镖聽了傾情的話,怒不可遏:“放過?就算少爺答應,我們也不會答應!”
“顧家的少主這次太過分了,你隻看到少爺對他趕盡殺絕,難道你不知道他對少爺做了什麽?顧家的那位少主,炸了少爺多少工廠?他甚至帶人闖入老宅,吓壞了老太太,讓少爺把朋友得罪了個徹底,當天婚禮的事情,就算我們不詳說,你也應該知道,顧家的少主做出這麽多事情,如果少爺還能夠放過他,當我們少爺是什麽?好欺負的軟柿子?”
傾情不想在這裏浪費口舌,她也沒有時間浪費口舌:“今天你們就當我言傾情忘恩負義,就當你們少爺養了一條蛇,但是我必須要離開這裏。”
她隻有一顆心,已經給了顧至尊,就再也給不了其他人。
她言傾情早就發過誓,這輩子,一世傾情,爲他至尊!
她言傾情也早就發過誓,這輩子,會做他手中最鋒利的那把劍,披荊斬棘,大殺四方,他有難,她坐視不理,可能嗎?
“這輩子,當我欠你們家少爺的,以後有機會我一定報答,但是現在,統統讓開,不然别怪我不客氣!”
“言傾情,你不要不識擡舉!”
一群保镖,實在氣憤得很,爲自己的少爺不值得。
既然如此,多說無益,他們接到的任務,隻是把她往北邊趕,不許她通過費波爾河,不許她去找救援而已。
攔住一個女人,對他們而言,并不是難事。
大不了,就讓她變成困獸之鬥。
顧家少主隻剩下幾個人,能夠堅持多久,也許等顧家少主被滅,到時候言傾情也就死心了。
但傾情,心急如焚,她一點都不想在這裏消耗時間。
她急紅了眼,她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裏。
但她隻有一把槍,一個人,圍困她的,卻有二十幾個人。
傾情忽然把槍一收,淩厲的氣息包裹着她:“你們這麽多男人,欺負我一個女人,說起來你們不覺得丢人?既然你們不願意傷害我,而我又必須走,那不如來個折中的辦法,我若是能夠把你們都打趴下,你們就放我一條生路,怎麽樣?”
此言一出,口哨聲此起彼伏。
傾情揚着孤傲嚣張的聲音:“敢,還是不敢?”
“傾情,我們承認你确實有兩下子,但也不要太過自大,以你現在的身體,别說打趴下我們所有人,你能夠打趴五個,我們就放你走!”
“齊豫,你說什麽呢?”
“怎麽,我們這麽多男的,竟然還不敢接一個女人的戰書?如果五個人還打不過一個精疲力盡的她,我們也不必活在這個世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