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朝思思說完又頓了一下:“大尊哥,那個女人真的不是傾情姐嗎?”
說實話,對着那張臉,還真的超級有壓力,難怪大尊哥自己下不了手。
她本來想要拿相機錄下來包廂裏的過程,可是看到那張臉,實在是無法錄下來。
顧至尊抽着煙:“不是。”
“哦,哦,那就好,我是怕等那個冒牌貨清醒過來會找我秋後算賬。”朝思思松了口氣:“大尊哥,一定要給我收拾殘局哦,我向來隻負責闖禍,不負責認識爛攤子的。”
顧至尊皺着眉頭看着她的頭發:“下次把頭發染回黑色,看看你這幅樣子,哪裏有一丁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哪裏沒有?”朝思思說:“這是今年最流行的發型,大尊哥,你自己也不是這種發型?”那意思仿佛在說:你還有意思說我哦?
顧至尊最煩别人說他的發型,他這是被雷劈的,屬于自然成型。
朝思思不愛聽教訓,“大尊哥,人現在還在包廂裏,我不管了哦,我找朋友玩去了,閃。”
顧至尊打了個手勢,讓人把會所裏所有朝思思帶着冒牌貨進出會所的監控記錄全部抹去,他坐在車子裏,面色冷沉如水,一根煙抽完的功夫,手下回來,車開走。
柳兒醒過來的時候,包廂裏隻有她一個人,她走到洗手間,瘋狂的尖叫出聲,整個人的身上,像是被人輪過N次的那般狼狽。
她刺紅着雙眼,惡狠狠的瞪着鏡子。
朝思思,你這個賤人,我是不會放過你!
她眼中的仇恨已經将她燒得越發猙獰,柳兒打電話給東方景,東方景聽了柳兒的故事,怒訓:“蠢貨,被人算計了還敢給我打電話!連個小姑娘都鬥不過,要你有什麽樣……行了,哭有什麽用,我會派幾個人保護你,别再多生事端,好好的做好我給你安排的事情。”
東方景挂斷電話,根本不在乎柳兒的這點破事。
此時此刻,他面前的女子,正穿着婚紗,他讓設計師精心設計的婚紗。
純白色的婚紗,精緻的紗幔,巧奪天工的設計,幾個仆人在擺弄婚紗的裙子,東方景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着面前的女子。
傾情靜靜的站着,看不清她的全部五官,因爲有一層紗布,自眼部纏繞到後腦勺,但她還是忍不住站在了鏡子前,想象着自己身穿婚紗的模樣。
“景,我好看嗎?”
東方景起身,靜靜站在她的側面,目光專注的落在她的身上。
“好看,是我見過的最美的新娘。”
“這套婚紗很漂亮?”
“非常漂亮。”
傾情勾起唇角,淡淡一笑,像是所有即将結婚的女子一樣,對結婚充滿了期待,怎麽能不激動,她終于可以見到顧至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