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醫生梁醫生眼中閃過一抹狡黠,随後歎了口氣。
此時此刻,傾情的眼睛,被繃着白色的紗布。
“隻是什麽?”
梁醫生繼續唉聲歎氣的說:“還需要看她術後的檢查,現在還不能下定論。”
…………
溫哥華,顧至尊喝着咖啡,撥打電話叫南琛、顧至聖和白迦迦過來。
昨晚夜裏從夢中驚醒,然後便失眠了一整夜,現在腦袋渾渾噩噩的,漲疼得厲害。
他拿出手機,雖然手機換了很多個,可是手機裏的照片卻已經滿滿的都是傾情。
他低着頭,撫摸着手機屏幕上的照片,眼神深深的看着。
南琛等人趕過來,坐在他的旁邊,低着頭看着他的手機屏幕,感歎道:“又在想傾情?”
顧至尊又給自己猛灌了一口咖啡,看着走過來的兄弟,說:“最近總是心神不甯的,總覺得傾情在受苦。昨晚還做夢,夢見了她。”
南琛拍着兄弟的肩膀,無聲的安慰。
他說:
“東方景離開溫哥華後,我已經派人跟蹤他,但貌似被他給發現了,他回到米蘭之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過東方家手底下所有能藏人的地方,我們都布置人過去找了,做得很隐蔽,不會有人發現,隻是到目前位置,也沒有發現蛛絲馬迹。”
“放心吧,如果人真在東方景的手裏,一定能夠找到,現在知道了傾情的消息,總比這幾年一點蛛絲馬迹都沒有來得好,這是好事。”
顧至聖和白迦迦随後趕過來。
顧至尊在幾個兄弟的勸慰下,摸出一根煙,點燃,煙霧之中閉了閉眼睛,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急切和心憂:“我知道,我有耐心。”
三年都等過來了,又何況是現在。
可越是這個時候,心底越發的想念傾情。
他痛恨自己到現在才知道,傾情竟然在東方景的手裏。
顧至尊沉默了一下,對靜站在身後的23說:“給我看緊着一點那個女人。”
23點頭:“少主,您放心吧,每天都派人看着,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中。”
“隻要想到有個女人睡在傾情的房間裏,用着她用過的東西,穿着她的衣服,我就恨不得現在就過去弄死她,可是看着她那張臉,我又下不了手。”
看着那張臉,就想到傾情,所有弄死的心,就會變軟!
而且,他也不能打草驚蛇,隻能按兵不動,看着一個冒牌貨住在他最心愛的女人的家裏!
顧至尊熄滅手中的煙,眼中殺意騰騰,卻無可奈何。
顧至聖想了一下,給他出主意:“對付這種女人,有時候不必自己出手,思思最近都在加拿大,她閑着也是閑着。”
朝思思,他們親姑姑家的女兒,十八歲,性子也是非常的野,嚣張跋扈,跆拳道黑帶,身手好,脾氣暴,非常的難管教,整天頂着一煙花頭招搖過街,讓姑姑頭疼不已,她身邊的狐朋狗友也多,都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的不良少男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