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正式的定親,從今以後,她就是顧家名正言順的兒媳婦,自己就這麽找到了歸屬,一切都水到渠成,卻又覺得像夢。
顧爸爸高興的拍拍她的肩膀:“現在還叫大伯?該改口了。”
對啊,應該叫爸爸,傾情叫了面前威嚴的十幾年的大伯,今天竟然要改口,頗有些不習慣“爸爸。”
顧爸爸笑得合不攏嘴:“好孩子。”
顧爸爸拉着兒子的手,把兒子的手交到傾情的手裏:“我就把我這難管教的兒子交給你了,從今以後,他若是有一絲一毫對不住你,不用跟爸爸客氣。”
傾情滿臉洋溢着快樂,擡眸看着帥氣的男子,男子微彎着唇角也正低頭看着她,兩人目光對撞,那一眼裏仿佛已經升起一心一意的堅定。
言風馳也走上台,站在旁邊,說不出的滿意。
“尊,是不是要對我這個嶽父說點什麽?”
“爸,把傾情交給我,你放心,我就是委屈自己,也絕對不委屈她半分。”顧至尊握緊着傾情的手,十指交錯:“我在這裏向您鄭重保證,也向在座的親朋好友鄭重保證,此生,絕不負她,絕不欺負她,随便她欺負。”
傾情唇瓣張合了兩下,唇語:在我爸面前說大話,我才不信呢。
顧至尊唇語回複:肺腑之言。
傾情小小白眼:你就吹吧,小心把牛皮吹破,不過我也不會讓你欺負我的,敢辜負看,我必定送你吃槍子。
兩人你來我往的唇語,台下的賓客隻看到兩人你情我濃的眼神對視,顧爸爸和言爸爸分别給兩人包了兩個大紅包當改口費,傾情心底忽然有些内疚,晚上估計顧至尊就該大發雷霆了,此刻怎麽看他都覺得看不夠怎麽辦?
雖然隻是短暫的幾個月,可是她還沒走心底就已經泛起濃濃的不舍之情。
主持人喊大家入席,她被意氣風發的男人拉着坐在主位,主位上還有雙方父母,爺爺奶奶和顧家幾個德高望重的長輩。
顧媽媽迫不及待要聽兒媳婦改口,傾情俏生生的喊:“媽媽。”
“好,好,好。”顧媽媽大紅包超厚超厚。
顧至尊也喊言媽媽:“媽媽。”
言媽媽的紅包同樣不薄。
這飯桌上,說不出的喜慶,但其實傾情吃得有些發虛,不過轉念一想底氣又足了,她又不是要逃婚,她又沒做錯什麽,緊張個屁。
跟着公公一桌桌的進酒,敬顧家這邊的親戚;
又跟着爸爸一桌桌的進酒,敬言家這邊的親戚;
酒宴一直持續了兩個小時,相談盛歡,不過也超級累。
散席之後,顧至尊都喝多了,坐在回家的車子裏就有點滿臉酒精上腦,回到家挨着床就呼呼大睡。
傾情坐在床頭,哄着把一杯放了安眠藥的醒酒茶讓男人喝下,然後把早就準備好的紙條放在床頭櫃上用茶杯壓着。
嚴重警告的跟着睡過去的男人道:“我暫時離開幾個月,到時候給你一個驚喜,不許生我的氣,不然跟你沒完。”然後,俯身,用力的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