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琛立了立領口:“這種紅包都是要還的,以後你結婚難道我不會送回去?”
顧至尊把女人放下來,給她整理着有些褶皺的衣服,像個纨绔的模樣勾起她的下巴:“想不想掙錢?我們也結婚怎麽樣?”
傾情用力打落他的手:“想得美,不給我辦事的男人,要來何用。”
南琛口哨聲吹得特别響。
“迦迦哥還沒對象呢,他年紀最大。”傾情站直身體,禍水東流的轉移目标。
顧至尊眼眸深意的笑:“他?他每天左擁右抱哪裏會爲了一朵花放棄整個花園?他打算做一輩子風流郎,你讓我學他?”
傾情冷哼了一聲,卻聽到南琛笑着跟白迦迦說:“詩藍剛讀完博士後貌似要到顧氏來上班,她的求職簡曆我昨天貌似在人事部無意間撇到了哦。”
“詩藍,誰啊?”傾情好奇寶寶的問。
顧至尊和南琛都高深莫測的笑起來。
白迦迦卻不動聲色的挑眉:“都這麽看着我做什麽?難道我和詩藍有一腿?”
顧至尊笑:“有沒有一腿隻有你自己知道,哈弗經濟學女博士後,滅絕師太級别,這才回國就要來顧氏應聘,這樣的人才我是收呢還是不收?……不過你們說這麽高的學曆哪個男人能夠消受得起,這若是成了一家人就學曆而言,男人會不會自卑死?”
南琛悶笑:“所以一般男人是不會招惹的,隻有我們家同樣哈弗博士後的白迦迦學長能夠勉強試一試。”
傾情還是不知道三個人口中的詩藍是誰,白迦迦因爲年紀比較大,今年已經三十二歲,所以他的朋友圈,傾情真的想八卦也八卦不到,再加上他身邊向來美女如雲,卻各各都是過眼雲煙,能夠讓傾情記住名字的自然就比較少。
電梯叮的一聲,顧至尊拉着傾情邊走邊對後面的南琛道:“能不能消受不起,關鍵還是要看戰鬥力,男人的戰鬥力關鍵還是床榻,傾情,你說是不是?”
他欲調-戲女朋友,女朋友很不客氣的狠狠剁他一腳,顧至尊疼得躬身哀嚎,傾情甩了甩風情萬種的頭發大步向前走,白迦迦哈哈大笑,拍着好兄弟的肩膀:“戰鬥力不行嘛,是不是晚上縱-欲-過-度,要不要我給你買幾盒補腎保健品?”
補腎?他顧至尊需要那玩意兒?
顧至尊一瘸一拐的回自己的辦公室,想到什麽,順口問了一句:“忘記告訴你,我特地爲你打聽了一下,人事部約了詩藍,今天下午來公司,面試。”
白迦迦潇灑如風的回給衆人一個句話:“這種小事我沒興趣知道。”
顧至尊暗罵:裝!
辦公室裏,傾情好奇寶寶似的坐在那裏吃早餐,想要問坐在辦公桌裏聽秘書禀報一整天工作行程安排的男人詩藍到底是一号什麽樣的人物,可惜找不到機會。
大清早他光聽幾個秘書回報就要聽二十分鍾,然後是慣例的早會,等他終于空閑下來,牆頭的挂鍾已經把指針指向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