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望着她,覺得她可能是有幾分醒的,秋後算賬的問她:“這兩天到底跟誰在一起?”
“一個人。”
傾情躺在床上不動,一副任君采擇的邀請之态。
“一個人每次吃飯都定兩份餐,我怎麽不知道你的食欲忽然漸長了?”他逗弄的捏捏她的腰:“怎麽沒見你長肉,都吃到哪裏去了?”
傾情咬住下唇,哼了哼:“快點!”
顧至尊惡劣的笑,平時每天晚上微信騷-擾的時候那是十足的流氓,今晚美女在懷他卻偏偏要做君子,傾情深深的吸了口氣,許是怕心中的恐懼和害怕洩露,她像是小豹子一樣騎到他的身上,壓着喉嚨瑟瑟的疼,自己主動來,學着他曾今的口吻:“拿了我的錢卻不辦事,今晚非收拾得你哭爹喊娘!”
屋子裏的男人朗聲大笑,“我看你是真醉得不輕,這話是男人對女人說的,明早起來可别說我欺負你知不知道?不然我就拿手機現在開始錄音,免得明早百口莫辯。”
“廢話那麽多,喊我女王大人!”
顧至尊再次将她拉開,看她醉眼迷離的眼睛,搖搖頭一個翻身将她壓在身下,低頭在她臉上狠狠啄,兩人從最初就開始激烈,靜夜裏遠遠的都能聽到他們急促的呼吸。
禁丨欲了兩個月的男人一旦開葷,那攻勢……傾情在死去活來的整夜裏終于感覺到自己還是活着的,她的身體也是活着的,她很禁得住男人的折騰,她明明一點都不覺得身體出了問題。
疾風驟雨她都扛得住。
顧至尊應着她心中的渴望,給予着她最激烈的體驗,一次幾乎要掉她一條命,她大口大口的呼吸覺得上天肯定是跟她開了個玩笑,整個人在事後濕漉漉的躺在男人的懷裏,心底酸酸澀澀的,固執的肯定自己就是什麽都禁得住。
她滾着淚,軟綿綿的趴在那裏。
顧至尊剝開她臉上的濕發,唇蹭着她的臉,想要抱着她去清洗,她卻死活不讓,纏着不許他下床,非要他緊緊的抱住她,不松手,也不許動。
嘴在呼吸間像是缺水的魚,一直用身體語言來表達她根本沒有被喂飽,顧至尊在心底咒罵一句,他倒不是沒有體力,隻是怕玩過了她明天早上下不了床,畢竟明天是她第一天到新學校報道的日子,若是遲到總歸不好。
“喂不飽了嗯?明天第一天上課,折騰得太狠,下不了床怎麽辦?”
傾情就鬧,接着耍酒瘋鬧,非要被折騰到不死不休的姿态,顧至尊氣笑,看着她欲求不滿的求-歡,那女人甚至嘀嘀咕咕揚言他若是不行,就不許睡她的床,可這明明是他的床!
他想給她最磨人的溫柔體驗,她還嫌棄,非要狠的,非激烈不要,不被折騰得哭出來誓不罷休,兩人從天黑玩到天亮,她一邊哭着求着喊不要了不要了,疼了疼了,可等他一停她立刻翻臉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