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便灰溜溜的跑,飯桌上的笑聲還是不斷。
傾情是真的開溜了,給顧至尊發了個短信:“回家了。”剛走到家門口就接到一個陌生号碼,她猶豫了一下接聽:“哪位?”
“傾情,是我。”
傾情猶豫了一下:“雲雲?”
“對,你找我?”
“我聽說你刺殺了墨白染,現在失蹤了,有點擔心你,所以給你打了個電話。”傾情坐在院子裏接電話:“你還好吧?”
“我沒事。”
“那就好,你傷了墨白染,他肯定不會放過你,你自己小心一點。如果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盡管找我,能幫的我一定幫你。”
“他不會傷害我。”雲雲在電話裏苦笑了一下:“真正想要傷害我的,另有其人。不過我确實遇到了點麻煩,需要你的幫助,你要不要過來找我玩?”
“你在哪?”
“就在溫哥華。”
…………
深夜,傾情開了一輛跑車,停在某家很有藝術格調的西餐廳門口,推門進去,看見有人朝她招手,正是纖塵不染的少年一枚。
傾情撇了撇西餐廳,這個時間點裏面的人還蠻多,她走過去脫掉外套,揮手叫服務生給她上了一盤香煎法式小羊排,坐下來跟老朋友見面般跟他寒暄,雲雲暗地裏跟她使了個眼色,傾情從西餐廳的落地玻璃窗的反觀中注意到兩個人。
“有什麽問題?”
雲雲切着盤中餐,壓低着聲音說:“我想甩掉他們。”
“兩個人,你甩不掉?”傾情知道雲雲身手并不弱。
“我隻是一個喜歡沉溺于藝術的貴少爺,手不能抗肩不能提,哪裏有本事甩掉兩個特種兵?你也太擡舉我了,若是甩得掉又何必麻煩你?”
他這話說的有意思,傾情差點笑出來,卻也在瞬間明白他的話外音,這個家夥就是喜歡裝出一副【我很弱】的姿态,“他們是什麽人?你想我怎麽幫你甩掉他們?直接幹掉?”
“不能幹掉,他們是我家裏派來的人,保護或者監事,”雲雲喝了一口湯,用餐巾擦了擦嘴角說:“我想要合情合理的甩掉他們。”
“那就跟我走吧。”傾情看服務生已經把小牛排給送上來,正好她在顧家也沒吃飽,便專心享用起小牛排,邊吃邊跟他天南地北的聊天,就像是好久不見的朋友那樣。
吃完了小牛排又喝了一小杯甜湯,然後邀請雲雲上了自己的車子,車子在溫哥華的街口飛飙起來,想要甩掉後面緊跟不舍的車子。
雲雲果斷系上安全帶還抓緊着扶手:“你車技不錯。”
傾情哈哈大笑的道:“你怕啊?”
“有點。”
“哈哈,我告訴你,前不久我剛出了一場車禍。”
傾情渾身都是灑脫勁兒,沒有放緩速度,她的車子在溫哥華的街口巷尾橫沖直撞,花了許久才甩掉後面緊跟着的車子,喵了一眼後視鏡确定沒有尾巴之後,才問身邊的少年:“你想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