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她心中的答案,便不是特别想要答案,他心底的答案是希望珍惜。
一個不算突如其來的吻,獨一無二,深情款款,專心至極,小心翼翼。
帶着濃濃的情誼,
不強勢不霸道不粗魯,沒有女人能夠抗拒的溫柔。
性感男人,安安靜靜的在牛郎織女星下親吻她,萬丈柔情層層蕩漾:“給個考核期?能不能?”
她不答,他再吻:“能不能?”
她不答,他繼續吻:“能不能?”
一吻再吻,耳邊全是這句話?
“能不能?”
“給我一個理由,能的理由?”女人終于被吻得有些暈頭轉向,一下子擡起頭,眼底露出一絲難見的動搖。
他擡手,托着她的下巴,将她一縷調皮的碎發攏到耳後,言細語軟。
“爲了幸福。”
就像她曾今許的願望,兩個人在一起的終極目标:幸福。
傾情卻想到他偷偷跑到西餐廳補的那句話:祝願我和傾情就是彼此的幸福。
銀河繁星在七夕夜大放光彩。
他和她在銀河天幕之下。
一句話混淆了時空,猶如置身于鵲橋之上,讓人意亂情迷。
多年以後,傾情依舊記得,這一個七夕之夜,牛郎牽女星是如何的發光發亮,幸福二字是如何緩慢的變成繞指柔溜進她的耳朵裏,她就像是中了蠱,記得他的聲音,他說話時候呼吸的節奏,甚至他的體溫,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從後背傳過來,溫柔;甚至他的心跳,隔着兩具緊貼的身體傳過來,強勁……
一切,都清晰的印在腦子裏。
她記得自己的聲音:“好,允你,就給你一個考核期,哪怕再讓我失望一次,我給你的最終審判,是無期!”
…………
早起的顧至尊,頭發沒有經過精心打理,一副謙謙貴公子的姿态,風度翩翩的模樣,視線肆意又嚣張的臨摹着那個在屋子裏走來走去的曼妙曲線。
傾情隻穿着一件襯衫,而且是他的襯衫,襯衫長過了她的臀部,蓋住了她的大腿,頭發随意的在背後打了個結,然後在屋子裏晃來晃去,看得他猛咽了好幾次的口水。
視線落到她的大白腿上,順着細長的腿視線往上移動,輕描淡寫的白襯衫,更襯托得她曲線的迷人,十分的難以抗拒。
顧至尊偏過頭,收回視線,盯着碗裏的半個雞蛋。
“你這裏還有衣服嗎?我沒有衣服換,唔……你的褲子我不知道能不能穿,借我一條。”
顧至尊插起盤子裏的半個雞蛋,一口含到嘴裏,正要吃,卻不想即将走進房間的傾情,又問了一句,絲毫不注意男女有别:“你說男士内褲,我能穿嗎?”
“噗……”半個已經嚼碎了的蛋黃全部噴了出來,男人顧不得擦嘴和形象:“你要穿我的内褲?”
“這裏沒有女士的,除非我打算不穿,你有新的嗎?讓我将就一下。”
所以她現在這副模樣,襯衫底下連小内褲都沒有?不行了,他覺得他快流鼻血了!這個女人絕對是故意勾引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卻在考核期,隻能看着不能吃,還要被勾-引,簡直是受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