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了好幾輪,傾情才中招一次,她看大冒險的尺度都太大,果斷選擇真心話。
溫情興緻濃烈:“你的初-吻是在什麽時候?”
顧至尊大腦旋轉得比傾情還快,心想應該是遊輪第一夜上的時候吧?暗罵溫情不會問問題,萬一她回想起來再遷怒自己且不是躺着中槍?
擡腿毫不客氣的踢了溫情一下,溫情哀嚎一聲,大罵:“大表哥你幹什麽踢我?”
“不會問問題就不要問。”
“這個問題怎麽就不能吻?”
顧至尊受不了得又踹他一下,南琛吹起口哨,大家頓時笑起來,全部心知肚明。
傾情扯着唇,手指顧至尊:“第一次學遊泳的時候,他在水下對我進行人工呼吸,初-吻應該是那個時候吧。”
顧至尊:“……”什麽時候的事?
花溫情興緻缺缺:“切!明知道我問的不是人工呼吸,濕-吻是什麽時候?”
傾情一挑眉:“我已經回答了一個問題,遊戲繼續!”休想她多回答一個問題。
顧至尊心中竊喜,大少爺通體舒暢的往後一仰,閉着眼睛思考她第一次遊泳是什麽時候,腦袋卡機記不清楚,但全身細胞的愉悅感卻揮之不去,原來在幼年的時候,她就已經認定他奪了她的初-吻,這是男人最引以爲豪的事情,一整晚抑郁的心竟然被這簡單的一句話給治愈了大半。
運氣這東西總是風水輪流轉,随後好幾次都是傾情中招,白迦迦托着下巴略作思忖:“第一次的時候,男人的技術你還滿意嗎?”
一出口,圍桌而坐的人全都樂不可支,白迦迦笑得最邪惡。
傾情要掀桌,顧至尊躺在那裏摸着下巴十分悠閑的想要聽她說滿意還是不滿意。
想要某人敗下陣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她有時候臉皮厚起來絕對蓋得過逞強,聞言一挑眉,隻怒了一分鍾就小狐狸一樣笑起來:“我對自己的技術比較滿意。”
白迦迦手裏端着一杯酒把玩呢,剛碰到唇瓣就噴了出來。
“難道是你在上?”
傾情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有問題嗎?”
唰唰唰視線齊齊往顧至尊望去,淡定悠閑的男人忽然作态十足的咳嗽:“繼續玩。”
“哦…………”
衆人恍然大悟,原來他是被上的那個。
哈哈。
“哦什麽哦?我對她的技術很滿意,怎麽,你們有意見?”警告眼神一一掃過衆幸災樂禍的兄弟姐妹,顧至尊彈了彈襯衫,意猶未盡回味無窮:“簡直就是如狼似虎。”
傾情眼神深呼吸,強作鎮定,惡狠狠瞪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