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生這麽大氣,我又不值得,一點都不知道,别氣了,别氣了,你就當我是一隻臭水溝的蒼蠅……”
傾情捂着胸口,從沙發上跳下來,再次抓起桌子上的槍大步往外走。
看見他杵在那裏沒有動,她回頭厲聲一吼:“你還不走,還留戀,是不是還想抱着那個女人!還沒抱夠是不是!!”
“我沒有抱,真的沒有抱,你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那個女人被推到我懷裏,是她自己跌到我懷裏的,我正要把她推開,你信我,真的,真的。”
“我怎麽會去抱别的女人,就算長得再像你,我也不可能去抱,一個風-月場的女人,我能看得上嗎?”
“我是不會相信你的,你的話在我這裏可信度是零!”
傾情恨恨的扭頭走出去,越過23和白迦迦,大步往電梯的方向走。
顧至尊悔之晚矣的垂頭跟上去,走到樓下發現狐朋狗友竟然在前台對面的沙發上坐着等他,看見他下來蓦地站起來,顧至尊一個眼神叫他趕緊有多遠滾多遠。
傾情一把槍狠狠往前台一撂,吓得兩個前台客服差點沒尖叫起來。
她殺氣騰騰的落下話:“給你們老闆帶句話,以後再讓顧至尊踏進會所,我把這裏給砸了,讓他永遠别想開門做生意!”
可是剛說完人就踉跄了一下,顧至尊看得心髒直抽,手一伸就把人接住了。
傾情用力推,低吼:“别抱我!”
顧至尊哪裏還聽話,直接把人抱起來就往外沖,吓都要吓死了,自己身上那些疼完全顧不上,大吼着叫23去備車。
白迦迦看他急成那樣問他:“怎麽了?”
顧至尊根本沒臉說出口,強行抱着人出了會所站在大門口焦急的等,白迦迦覺得傾情肯定是開車過來的,所以随口問了一句:“傾情,你的車鑰匙呢?車子我給你開回去。”
“我坐的士來的。”
傾情晃了一下覺得胸悶氣短,但對于她來說她自己并不覺得算個什麽事,想要從男人身上下來男人打死不應,剛才随便抽的男人不見了,此刻霸道強硬瞬間回歸。
等23把車子開過來,他強硬抱着她上車,一句話急吼出來:“去醫院!快!”
傾情不想被他抱着,覺得髒死了,腦子裏還是自己推門進去别的女人躺在他腿上的那股子風騷勁,用力推開他坐在旁邊望着窗外,鼻子間全是酸。
靠着座椅後背疲倦的閉着眼,直到又接到言父的電話,她才開口說話。
言父在電話裏問她拍了片子沒有,又具體詢問她車禍是怎麽一回事,誰的責任,傾情又詳細的描述了一遍當時的經過,并且說有行車記錄儀可以證明責任不在她,言父更關心她的傷勢,問她片子拍了沒有,知道她還在去醫院的路上連連詢問:“怎麽還在路上?這麽半天都到哪裏去了?告訴爸爸你現在在哪裏,爸爸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