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一個眼神就能讓你恨不得雙腿跪到她面前去認錯,讓你覺得自己特别對不起她。
現在尊的權利全被放了回來,每天在公司兩個人看見傾情,也是能躲就躲。
真不知尊每天覺得面對傾情,是怎麽熬過來的。
顧至尊疲倦又無力:“在南宮老太爺的壽宴上,楚易拿出來一段紋身師證明我手臂紋身處之前是槍傷的視頻,她看到視頻的那一瞬間就明白我是銀帝,但她不但不揭露,反而極力維護我,說她給銀帝的那一槍,和我手臂上中的槍傷,不是一個地方,以保護者的姿态爲我化解危機,她都做到了這個份上,她懂得顧全大局,也懂的我當初在遊輪上全是将計就計,她難受的,是我的欺騙。我本來就欺騙了她,現在已經沒東西可以談。”
“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如果我不以強硬的姿态困她在身側,我不知道我還能怎麽做,從此橋歸橋路歸路,當彼此爲陌生人嗎?”
“我做不到!”
“我甯願得罪長輩,也要每時每刻都看到她,看她在我眼皮子底下才安心。”
他怕四叔四嬸不讓他再見傾情;他也怕四叔四嬸直接帶着她住到軍區;他更怕四叔四嬸給她介紹男朋友,他更怕她跑到她堂哥那裏去做個特種兵,一年半載都見不到面。
顧至尊是個愛情裏的初學者,其實一竅不懂,又沒有人能教他,那隻能按着自己的想法來,強行禁-锢她在身側,因爲覺得有安全感,其實這幾天父母都有找他談,教他,可惜他自己聽不見去。
顧至聖劈頭蓋臉的訓:“怎麽做!怎麽做都比你現在的做法正确,做錯了事不知道謙虛一點,非要耍大少爺脾氣,把自己的未來嶽父嶽母都得罪了,将來你還想不想娶傾情過門?”
“她心裏憋着一股怨氣,不是我真誠一點就能釋懷的,她現在根本不給我贖罪的機會。她每天和我相處都和往日無恙,她在南琛和迦迦面前或許還會流露出生氣或者其他脾氣,她在我面前隻把我當少主,恭敬得像是這個世界上最稱職的護衛,她連傷口都不讓我窺探。”
他煩躁的抽煙,直到電話響起,26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少主,傾情回家了,而且,貌似裏面吵起來了,我聽了一會兒牆角,傾情在暗K的事情暴露了,裏面吵得厲害。”
顧至尊眉頭突突的跳,來不及多說一眼大步往外走,什麽叫做山雨欲來風滿樓,他有一種自己徹底得罪了嶽父嶽母的深刻認識,剛趕到傾情的家門口,就聽到裏面傳來啪的一聲,像是誰挨了誰一巴掌。
心猛地一跳,掙紮憂郁的心還來不及調整,身體已經先于思想,大步的推開了客廳的門,揚聲叫了一句:“四叔,這件事是我的主意,要怪就怪我。”
反正在未來嶽父心裏已經沒有了好印象,索性再加一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