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想要熱水,謝謝。”
兩人都不知道,飯桌上注意到雲雲的何止一個人,看似一派祥和的飯桌上,有四個人都在各懷鬼胎呢,隻是那些善于不動聲色、習慣掌控局面的男人,又怎麽會讓他們看出自己眼底的心思。
飯桌上很快酒肉穿腸若,喝得有些氣氛不那麽微妙了大家開始對四帝神秘的活動頗有微詞,談笑間意思就是一個:搞得那麽神神秘秘做什麽,有錢大家掙,何必隻抱成小團。
在座的人裏面,無論是不是四帝之一的男人,都是含笑附和。
顧至尊臉上帶着調侃的笑,随手夾了菜放在傾情碗裏,淡淡開口:“我說也是,不如讓我們也入個場,明年舉行一次八帝峰會如何?别隻給我發邀請函,那我還真看不上眼,最多打發下面人去應個景。”
一句話就把他隻派白迦迦去應個景解釋了一遍。
雲雲去而複返,端着一杯溫熱的水放在傾情的面前,轉身之際卻不小心撞到繼續上菜的另一個服務生,一盤大閘蟹嘩啦一聲落地,乒乓作響。
飛濺的瓷片不小心刮破了東方景的臉,一點紅色立刻冒出來,雖然不多,擦破點皮都算不上,但足以東方景勃然大怒:“不知死活的東西!”
南宮敖忙站起來,面色一沉:“怎麽回事?還不快向東方少爺賠禮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雲雲和另一個服務生的聲音都怕急了的樣子,不住的道歉:“求東方少爺恕罪。“
“我怎麽看着這一位有點眼熟。”雷霄摸着下巴:“很像當初遊輪上玄帝身邊那位小少爺。”他一掃全場,将打火機随意落到桌子上的笑:“玄帝怎麽舍得讓他隻做個服務生?”
“是嗎?”也有人道:“遊輪我可沒上去,原來玄帝還養了個小少爺?”
雷霄:“我正好收到了邀請,又沒下面人去應個景,貌似見過呢。”
附和的聲音裏當然少不了顧至尊:“竟然有這麽一回事?南宮兄,不會你是玄帝,人沒把你伺候好,就貶爲服務生了吧?”
南宮敖低眼瞅着雲雲,偏頭對下面人說:“去把經理叫過來,這個人是怎麽回事?”
經理戰戰兢兢的趕過來,根本不認識雲雲,直言這個人不是服務員,瞬間雲雲就變成衆矢之的,被發現的潛入者會是什麽下慘?傾情暗暗提他捏了一把冷汗,一邊觀察那些男人的反應,一邊輕戳顧至尊的大腿,低聲:“幫幫他。”
顧至尊裝模作樣的低頭回應:“認識?”
“我朋友。”
顧至尊一個圓場笑起,說得非常有畫面感:“我說你們何必這麽欺負人,小心招咱們中的某位記恨,諸位覺得呢?”
東方景用紙巾擦了一下下颚,盯着紙巾上很小很小的一點紅,面色陰沉得可怕:“顧少這麽爲他說情,不會你是玄帝吧?這是心疼了?”
顧至尊端起一杯酒:“别咒我,我爸會打死我的,我膽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