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仔細打臉面前的人,她不去看他的臉,隻看他的身形,最後在心底寫了兩個字:不排斥,不打勾,待定觀察;
緊接着,便又走了一步,同樣雙手捧着,伴随着顧至尊的話,她敬茶。
“這位是中俄邊境十幾萬綿延國度最大軍火大亨的外孫雷霄。”
“雷哥哥請喝茶。”
傾情打量眼前的男人,同樣二十多歲的男人非常的卓爾不凡,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腳交疊着,唇邊一抹似有非無的淺笑,他會說四帝之一嗎?
顧至尊抽了一口煙,煙霧缭繞中思考着同樣的問題。
雷霄的手在扶手上輕點了一下,随即接過杯子,有點漫不經心的樣子,說話又幹淨利落:“既然東方少爺開了先河,那這見禮物随後奉上。”
“謝雷哥哥。”
傾情不能斷定,隻能先端着第三杯茶,顧至尊還沒開口,長得無比妖孽的少年就自己開口道:“可别叫我哥哥,我可能還沒這位姐姐大,喊我一聲嚴少就行。”
面前的少年真是長得天怒人怨,精緻無雙的面容,即便瞧着隻有才十六七歲,卻讓人忍不住目不轉睛,他肯定不會是四帝之一吧?面前的這位是美國軍火巨鳄嚴家太子爺嚴摯,既然不會是仇人傾情當然敬茶就真誠得多,心底默默将八大家之一的北美嚴家排斥。
下一位是南宮敖,傾情也不用顧至尊做介紹,端上茶水,下午在牌桌上已經見識過:“南宮哥哥請喝茶。”
“我這倒是沾了銀帝的光,能夠喝到言小姐親自奉上的茶,一點小小見面禮。”南宮敖讓人去取了一條珍珠項鏈過來。
下一位是顔墨,在脈脈出事之後出了不少力,傾情認識,但她并不能把這位身材體形都無可挑剔的男人排斥在外,心底寫上兩個字:待定。
還有兩位少爺正在打台球,其中就是他們已經來就打招呼的墨少,他懷裏摟着個美女,看見傾情,垂眸片刻,微微笑道:“顧家小妹這茶不好喝,我手頭還真沒什麽拿得出手的見面禮,行了,回頭我讓人補上。”
傾情下意識的瞄了一眼顧至尊,顧至尊笑起來:“喊染哥哥,這位可是迪拜石油大亨墨白染,他的見面禮若是不夠豐厚,傾情,記得不要收,他家的地面磚鋪的都是黃金。”
這麽有錢?傾情不由得多看了面前的男子一眼,典型的阿拉伯人種,卻非常的迷人眼,眼眸深邃,輪廓硬朗,線條分明,眉宇間的氣質,說不住的高貴,傾情微微彎唇:“染哥哥請喝茶。”
墨白染尋思間笑:“顧少,其實你打的是借敬茶穩賺一筆的買賣吧?”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他一招手:“過來,既然被識破了咱就收斂着點,那位楚哥哥在打球,别擾了人家的興緻。”
其實意思就是:那個不用敬茶。
誰都略有耳聞前段時間顧家和楚家惱得很兇,大家心底都是明白人,面上卻笑着錯開話題,傾情在衆人嬉笑聲中落落大方的回到顧至尊身邊,心底排除掉嚴家,楚家,顧家,所以四帝一定是東方景,雷霄,南宮敖,顔墨和墨白染五位裏面的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