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琛懊惱的站在那裏。
“還傻站着幹什麽,回家去啊,既然驚喜已經來不及,就回家去求婚,你到底還想不想求婚了?”
“但回家沒意境。”
“要什麽意境,要的是誠意,看我弟弟,在珠寶店求婚,他都能幹得出來,脈脈不也一口答應了?”他推聳了南琛一下:“快去,我都要被你急死了,幹的這是什麽事!”
他氣急敗壞的回到客房,看着傾情竟然睡得滾到了地上,他叉腰站在那裏笑得不能自已。
将她抱起來往浴室裏走,放了一浴池的水,抱着她在浴缸裏泡着,自己清洗,也爲她清洗。
他自己喝的也不少,此刻軟香在懷,又被熱水熏着,難免控制不住,忍了又忍,忍了再忍,太陽穴突突的跳,忽然,一隻軟糯香膩小嘴主動的吻住了他幹-菜-烈-火般的唇。
顧至尊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女人已經摟住了他的脖子。
最後一點自控力徹底繃裂。
果斷敞開着身體,讓女人爲所欲爲。
也許是喝醉了的緣故,傾情在迷迷糊糊中竟然熱情的回應,眼睛睜開,閉上,又睜開,閉上,誰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清醒過,隻是浴室裏的吻,越來越濃烈。
到了後來,直接滾到了床上。
傾情貪婪的吸-允,顧至尊順着她的動作任由她貼着自己,磨蹭來磨蹭去,到最後……
整個室内,一片旖旎。
第二天清早,傾情在頭疼欲裂中蘇醒過來,發現腰上很重,推了推,卻猛地驚醒,再一看,自己竟然赤-身-裸-體睡在男人的懷裏,而那個男人不是别人,竟然是依舊在酣睡的顧至尊。
怎麽回事?
她閉着眼睛,努力回想,然後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自己酒後獸-性大發?
唔……
好丢臉,不想回憶。
小心翼翼的離開酣睡男人的懷抱,下床,走一步,腳軟得差點弛下去,走進浴室裏,看着鏡子裏縱-欲過度的自己,看着滿身的愛-欲痕迹,差點被一頭撞死。
在低頭看雙腿間,清晰的感受到什麽東西從她的下面流出來。
嗚……
傾情拿手蓋住臉,實在不想看,太淫丨色。
噴水頭迅速打開,整個人站在熱水下,擠滿了沐浴露,但是哪怕全身都是白色泡沫,也掩蓋不住身上的氣息——男人的氣息!專屬于顧至尊的氣息!
強烈的荷-爾-蒙!腦子裏甚至能夠臨摹出春-夢裏剪影和片段,男人的狠,快,深……心猛的瑟縮。
怎麽辦?又把尊尊哥給上了?
迅速沖洗,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偷偷摸摸離開房間,關上門,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咦,傾情,這麽早?”隔壁房間,白迦迦一身西裝革履的走出來迎面撞上她。
傾情的心咯噔一下,迅速回複正常臉色,穩了穩心神,面不改色的按着自己的太陽穴:“呵呵,是啊,迦迦哥,你昨晚也喝醉了嗎?我也喝多了,頭好疼,我先走了……”
說完邁着最大的步子,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