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舉行宴會,她肯定不能丢了面子,禮服必不可少。
“脈脈和聖最近在鬧冷戰,心情不太好,還是我給你準備吧。”
顧至尊腦子裏勾勒着她穿裙子時候的妖媚模樣,嘴角緩慢勾勒起一抹期待的笑意,一個随意的動作,拿起紙巾擦着她嘴上的一點醬汁,自己都沒注意到,眼神溫柔寵溺得不像話。
傾情沒等他幫自己擦好就急着問:“怎麽又冷戰?這兩人就沒得玩的?”
“脈脈丫頭勞累過度,在某個通告的現場因爲貧血暈倒了,她還要經紀人隐瞞不報,聖一氣之下斷了她所有的工作,要給她放半年假讓她專心養身體,那丫頭哪裏不肯,兩個人意見不合,這幾天正在冷戰中。”
他看着她略有所思的道:“你們女人有時候真讓人想狠狠打一頓,一個個把事業和追求看得比什麽多重。”
“不要含沙射影,OK?”
不要以爲她聽不出來,他話裏有話。
傾情狡黠入狐的對他做了個鬼臉,“你最近貌似好閑哦,經常給我送飯?”
賠罪賠到這個份上?
男人注意到她頑劣中帶着疑惑的小表情,随口一句解釋:“我來陪你吃,總比去應付飯局好,腹部的傷沒好徹底,酒是大忌,在你這躲個清靜。”
他帶上專用手套,無處不優雅的剝着大海蟹,剔出來的肉放在她面前的小碟子裏,讓她沾着醬吃。
原來是這樣?傾情收起頑劣的心态,主動給他夾菜,滿臉誠懇的遞給他一個歉意的表情。
“你腹部的傷還沒好徹底嗎?”
“在結疤。”
“那你自己注意着點。隊長說,明天要進山參加演習,爲期一周,正好一周後回家參加宴會,這一周你也别去應付飯局,煙最好也少抽。”
顧至尊點頭,不動聲色的将她夾到他碗裏的菜放在嘴裏,細嚼慢咽起來,不忘記警告一句:“注意安全,别出事,否則脈脈今日的下慘就是你的前車之鑒。”
傾情心想她能出什麽事?
可是沒想到這次進山演習還真出了事,一不小心被毒蛇咬到了,她用嘴把蛇毒吸了出來,還敷了草藥,解了毒,但即便如此,腿還是腫得跟蘿蔔似的。
她以爲他肯定言出必行,會對自己一頓好訓,沒想到男人竟然改了性子,背着她離開山林,一道命令發出去,火氣卻不是對她發的。
“把這座山裏所有的蛇全給我滅了,一隻都不許留!給基地裏的人加餐,每人一頓全蛇湯!”
誅蛇滿門、連坐九族?
傾情知趣的閉上嘴,趴在男人寬厚的背上,就這麽一步步看着他背着她下山,換了便衣被他送回家。
“給你放三天假,等你爸爸的生日宴結束在回暗K。”
傾情點頭,站在家門口跟他道謝,等他的車子離開之後才回屋。
回到家,斂去一身的強悍氣息,做個父母眼裏的乖乖女,一下子抱住洛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