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嘴巴抿了好一會兒忽然笑了起來,“你會跳廣場舞?”
“必須會,我這不是上到八十歲大媽,下到三歲小妞都想泡嗎?不會怎麽勾搭?”顧至尊也笑,說完順口補上一句:“你穿這個裙子好看,選衣服的眼光終于正常了一次。”
傾情又往他嘴裏塞了一勺粥,想要他閉嘴。
顧至尊迅速咽下去繼續說:“不過若是再配一條珍珠項鏈就更好看了,回頭我買給你,好不好?”
“這是脈脈的裙子,不是我的,”傾情低頭看自己光溜溜的脖子,不自在的說:“再說哪裏好看,我皮膚曬得這麽黑,穿白色更顯得黑。”
“哪裏黑?你們這種混血兒可是上帝的寵兒,怎麽曬都不可能黑,就是顔色比平時深一點,健康麥色,有點偏棕色,野味十足,别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好膚色。”
他好興緻的繼續欣賞她:“不過,你真該跟脈脈好好學學,學學她的穿衣風格,明明都是美女,都是混血兒,你在穿衣打扮上就不知道被她甩了多少條街。”
傾情白眼過去:“你不是說我黑?”
“我那不是嘴賤欠捅嗎?”
傾情拿粥賭他的嘴,一小碗粥就在這你一口我一口的過程中迅速被幹掉。
傾情沒吃飽,她在島上三天都是靠野外就地充饑,前段時間隊長還當衆示範怎麽吃老鼠,然後叫他們一一克服心理壓力去嘗試,差點沒把她惡心死,反正她是沒吃下去,看着别人吃害得她吐了一地。
所以現在有美味的紅棗粥,她就把剩下的全幹掉了。
傾情吃飽了沒事做,坐在床邊玩他的手機,又做了幾十個仰卧起坐和俯卧撐,好幾次拿手去探他的頭,發現他高燒好像一直沒有退,反而燒得更嚴重,熬了又熬,“要不你睡一會兒?”
“睡飽了。”顧至尊側頭看她,跟她聊天,聊着聊着顧至尊耍了個心機,趁着丫頭心虛内疚的時候,問她:“我聽南琛說,你從遊輪上帶回來三分之一的圖紙?”
“你問這個做什麽?”
“給我。”
他可是在南琛等人的面前打了包票,要從她手裏拿到圖紙,天時地利與人和,此時不問等待何時?
哪隻傾情隻回複他兩個字:“不給。”
“不給?”
“對,那是我豁出命搶來的,除非你幫我找到銀帝,殺了他!”
顧至尊胯間不自覺的蛋疼,輕咳一聲:“你就這麽恨銀帝?”
“當然,恨不得将他挫骨揚灰!”
她言傾情吃苦吃痛什麽都可以,就是不能吃虧,可是在銀帝手底下,她把什麽虧都吃了:“還有玄帝和紫帝,這三個人不弄死他們,我就不姓言。”
“不是還有個白帝?”
“他沒欺負過我,我這人恩怨分明,欺負我的我不會放過,沒欺負過我的我也沒興趣主動招惹,再說他在船上還開導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