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說的,隻是晚上抱着她睡了睡,單純的蓋着被子睡。
脈脈看着南琛:“五百哥,你少說兩句行不行?傾情肯定心底也不好受的。”
脈脈把換洗的衣服塞到傾情懷裏:“你快去洗個澡,然後睡一覺,你身上太髒了,臉上的東西也洗掉。”
她見傾情不動,強硬的拉着她,把她推到病房裏單獨的洗漱間裏。
“快洗洗,快洗洗,洗漱用品和衣服我都沒用過穿過的,放心,放心。”
……
熱水從花灑裏澆灌下來,傾情站在熱水下,感覺着有什麽男人留在她身體裏的東西從身體下面流出來,她閉着眼睛不想看,擠了很多洗面奶,搓了許久才把臉上的迷彩油洗幹淨。
在島上呆了三天,她身上有多處擦傷,但都隻是皮外傷,水沾上有些紮疼,傾情沒去管,簡單洗了個澡,洗了個頭,換上脈脈準備的衣服。
白色連衣裙?連睡衣也是裙!
明知道她不喜歡穿裙子,傾情抓了一下頭發,無奈套上,走出去又坐回到沙發上,脈脈叫她去睡一覺,傾情搖搖頭:“我不困。”
其實以她現在的體力,閉上眼就能睡着,可是不想睡。
脈脈小聲詢問她:“尊尊哥怎麽欺負你了嗎?”
脈脈是知道傾情性子的,如果不是尊尊哥把她惹毛了,她不會這麽做。
“别問了,不想說。”
“那你吃點東西。我給你洗個蘋果?”
傾情搖頭,這會兒才想起來:“你怎麽在加拿大?”
“我昨天回來的,最近拍的電影大火,前些天整天忙着電影首映禮,跑了不下十個國家,每個地方開一次,累得跟狗一樣,聖聖叫我回來休息一段時間。”脈脈自己拿着蘋果削着吃,嵌入沙發裏,有點郁悶的說:“結果長輩們說趁着我休息這段時間,要把我和聖聖的婚事定下來,其實我都不想這麽早訂婚。”
坐在旁邊閉目養神的南琛眼簾忽然打開,看了脈脈一眼,她要和聖聖訂婚了?這麽快?握緊拳頭,心中隐隐作痛。
脈脈繼續和傾情聊天:“我都愁死了,烏龜蛋說,結婚後,要我做個全職太太,叫我不要再去拍戲,你說那怎麽可以,我還沒拿到影後的頭銜呢,弄得我更不想結婚了,感覺結了婚就沒有自由。”
脈脈等傾情給她建議呢,結果發現傾情盯着她手中的刀像是陷入沉思,脈脈咬了一口蘋果,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呀?你還好吧?”
“啊?哦,恭喜你。”
“哎,”脈脈歎氣,傾情果然心不在焉,摟住她的肩膀說:“你别太擔心了,醫生不會說沒什麽大問題嗎?我看你精神狀态不太好,可能是太累了,你還是去睡一覺吧。養足精神,不然尊尊哥還醒過來你就已經病怏怏了。”
傾情起身:“好。”
私人診所條件有限,不過她不是講究的人,在野外風餐露宿随便找個地就能睡,她把折疊床攤開,背過身對着窗躺在那裏,想了想又翻過來,看着昏睡中的顧至尊,一眨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