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波紋能蕩漾幾圈,他就不确定了,抿了一口酒,心情很好的繼續看戲。
黎妍妍哼了一聲,不搭理紫帝,目中無人的小模樣,隻對白帝說:“叫你的人把我的仔仔放了,本姑娘就饒你不死。”
“妍妍,哪個妍?”白帝雖然脖子上嵌入着鋼絲,卻也是一派悠閑的模樣,這四個男人在臨危不亂這一點上,真是該死的默契,仿佛不管遇到什麽事,在他們眼裏都能夠當做一場趣味。
僅僅是趣味而已。
白帝饒有興緻的将女孩子的名字在口中咀嚼:“顔色的顔?”
“左女右開,怎麽樣?”
白帝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一橫一豎的寫了個漢字,“左女右開,開心的女孩?妍?寓意美麗,果然是好名字,你父母應該希望你做個開心的美麗女孩。但是你這樣不知天高地厚,将來還怎麽開心呢?”
白帝一直玩味的咀嚼她的名字,惹得黎小丫頭異常火大:“别說廢話,你放不放我的仔仔?啊……”
黎妍妍話沒說完,人已經被白帝抱着放在膝蓋上,傾情目睹全過程,白帝的速度簡直……她表示,自己完全沒看清楚小丫頭是怎麽落到白帝的膝蓋上的,隻是咂咂嘴,還以爲有什麽好戲可看呢,頓時無趣的朝着銀帝走過去。
黎妍妍小家夥在白帝懷裏又踢又蹬,鬧得不可開交:“你放開我,放開我……”話沒說完,忽然脖子一疼,眼前一黑,人迅速倒在白帝懷裏。
白帝一個手勢,把人交給保镖。
“少爺,這個小丫頭,怎麽處理?”
膽敢行刺白帝,按照保镖的意思,直接斃了扔海裏都不爲過,但畢竟又是個小孩子,作爲大人,難免有幾分恻隐之心。
白帝思忖了一下:“跟獵豹關在一起。”
“不會被吃掉吧?這麽小的孩子,還未成年呢。”紫帝一副大慈大悲的表情,笑道:“你的心未免太狠。”
傾情一把被銀帝拉到身邊,剛想坐下來,屁股還沒挨着沙發,人就被銀帝一提,落到他的腿上,屁股下面是舒服的人體坐墊,傾情扭了扭,耳邊聽到銀帝警告的話:“老實點,不然也把你和獵豹關一起。”
白帝面前的酒杯被重新倒滿酒,他淺酌一口,“既然說是她養的,總要讓我看看獵豹跟她親不親。”
若獵豹不會傷害小妍妍,那就說明小妍妍沒撒謊;
若是小妍妍被獵豹當做盤中餐,那也怪不得他。
不過白帝有種預感,小妍妍和獵豹關在一起,應該沒事,先看着吧,他正愁不知道怎麽馴服那頭獵豹,現在上天送來一個馴獸師,何樂而不爲?
玄帝看了一眼坐在銀帝身上埋頭開吃的傾情,舉起杯中酒朝銀帝笑了笑:“我們這裏最憐香惜玉的恐怕真的隻有銀帝,這樣無法無天還能舒服的坐在懷裏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