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琳琳在心底冷嘲熱諷,别提有多解氣。
傾情也瞥了袁琳琳一眼,她像是精心打扮過,妝化得不濃不淡,别說,雖然袁琳琳這暴發戶的女兒一直挺招人讨厭,但她确實挺會打扮,長得也有幾分姿色,這盈盈幾步走進來,着實讓人眼前一亮。
傾情埋低着頭,像是哭得稀裏嘩啦,一個勁在那裏抽泣。
銀帝有點不耐煩,并不想傾情跪在地上,她大病初愈,萬一膝蓋又受了寒怎麽辦,所以看見進來的袁琳琳,所有的怒氣全都轉移到了袁琳琳身上,聲音冷得像是能凍死人:“找我什麽事,隻給你一分鍾的時間。”
袁琳琳吓得一哆嗦,隻以爲銀帝這般冷面孔全是因爲傾情傷了她所以正在氣頭上,不但沒因此打退堂鼓,還暗暗深呼吸一口氣給自己加油,這一次一定要讓傾情陷入萬劫不複的地獄。
“是……是這樣的,我是袁宏的女人,我父親前些天不小心惹到了您。”
“送玫瑰之戀來的?”
“啊,不,不是……”
“我給了他三天期限,現在是第五天,你們袁家人當我的話是耳旁風?”
他聲音冷得袁琳琳雙腿直發軟,鼓起很大的勇氣才說:“不不不,我們家絕對不敢把您的話當做耳旁風,隻是我這會兒來,是有關這個女人的一些事情,想向銀帝您禀報,我覺得您有權利知道真相,否則就真的要被這般下丨賤的女人給蒙蔽了。”
“她……她其實很髒的,我和她是同一個寝室的,她經常出去和男人過丨夜,還勾丨引我們學校的學生會主席安慕希,在他面前裝純,安慕希就是她的男朋友,一直以爲她是個正經的女孩子,發現她的真面目之後,想要跟她分手,她卻死活不肯,安慕希被深深的傷害想要擺脫他,我和安慕希才商量把她給賣了。”
袁琳琳腦子并不傻,确定自己把人賣掉這件事銀帝不可能查不出來,所以編造了這個謊言,自己覺得天衣無縫,況且銀帝正在氣頭上,自己這樣火上澆油一番,傾情還不死無葬生之地?
她在心中暗暗竊喜,等着看傾情被銀帝收拾。
傾情聞言,焦急的大吼:“你滿口胡言亂語,主人,你不要信他,我從來……您是知道的……我給您的那一晚,我是有膜的。”
“那肯定是補的。”袁琳琳立刻道:“銀帝,她早就不是什麽幹淨的女人,她經常離校,半夜三更不回寝室,她家裏窮,可是用的護膚品,卻都是世界名牌,您想想她一個在校女學生,哪裏來的錢買那些?有些護膚品,連我這樣家庭出生的女孩子都買不起。”
真的,那些護膚品,真的非常貴,連袁琳琳都買不起,可是傾情平時用起來,大手大腳,仿佛一點都不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