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冷酷的端木霖豐,什麽時候在人前對一個女人這樣好過?!
這樣鮮明的反差,讓淩姿更加心碎,端木竟然還讓程空來警告她,不要再找夏清塵的麻煩!其實,她哪裏找過夏清塵什麽麻煩?淩姿和夏清塵拼酒,結果不是把自己給灌趴下了嗎?
這日的早餐,幾乎都是端木幫夏夏拿來的,這令她有些不好意思。
等端木終于坐在了她的面前,她笑着問道:“還記得我們上次在酒店餐廳碰面嗎?”
“記得,你那天好像拿了一大堆水果。”端木溫煦地笑了。那一次,他們還在餐廳裏劍拔弩張地吵了一架。就在吵架的前夜,他們因爲一枚玉镯鬧出了誤會,在争執中,端木不小心碰到了夏夏的胸-部,結結實實地挨了她一記耳光。眼下,端木又計起了前嫌,“你還沒和我道歉過!”
“還用道歉嗎?我昨天都被你……”夏夏臉上發燒,以前他碰她一下,就被扇了巴掌,昨天她竟然任由他在她的身上種草莓,都再也不舍得動他一根指頭。
“好吧,不用道歉了,rou-償就夠了”端木無奈地搖了搖頭。
“說得那麽難聽!”夏夏撅起了小嘴。
“你還想吃什麽?”端木已經按照她的指示,烤好了切片面包,此時她正在優雅地抹黃油,除了面包,她就隻想喝白粥和不加糖的奶茶。
“這裏的鳳梨特别好吃。”夏夏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
“熱帶水果不許多吃。”端木這樣說着,沖着生鮮水果區走去。
江泓找準了這個機會,也裝作去拿水果,到了端木面前,讪笑着說:“兄弟,還生氣嗎?”
“生氣。”端木冷着張臉。
“小夏還不足以平息你的怒火啊!”江泓當然不知道夏夏有大-姨媽傍身,以爲端木肯定是仗着怒氣把她給狠狠地要了,所以兩個人一大早才會瘋狂秀恩愛,虐死其他人。
“她是她,你是你。”端木仍舊滿臉烏雲。
“我知道,你是怕我們不安全,被偷拍,其實我們一直是很當心的。”江泓一下子就猜透了端木的心思,“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帶小夏去這種不幹淨的公共場所了!”
“你和麥潔,都太讓我失望了。”端木盛了一小盤鳳梨。
“是啊,自從你和小夏好上,其他人都得爲她保駕護航,我們已經盡力了。可小夏并不是個三歲小孩,總不能把她關在籠子裏吧?”江泓委婉地表達了不滿。
“你不要偷換概念。”端木皺起了眉頭,“我并沒有限制過她的自由。”
“你是個什麽樣的控制狂,我還不知道嗎?你已經用魔掌把她的生活和工作全掌控了。現在她還覺得新鮮、感恩,以後她會學會反抗的。”江泓苦心勸谏着。
“我和她的事,不需要别人說三道四。”端木不喜歡被指手畫腳,哪怕這個進言的人是江泓。
“算了算了!”江泓歎了口氣,“算我賠罪吧!那輛cayman我不要了。”
“什麽cayman……”端木話沒說完,就想起了前因。在4月初的品酒派對上,雲都四少初見夏清塵,對她很感興趣,曾經猥瑣地打過一個賭,梁君庭和江泓賭夏夏還是chu-女,端木和蘇智謙猜她不是,他們打賭的獎品是一輛限量版的保時捷cayman。端木瞪了江泓一眼,不緊不慢地說,“一碼歸一碼,少不了你的。”
“賴賬可不是你的風格。”江泓很擅長察言觀色,“難不成你們還沒有……”
“江泓,我說過不止一次了,你對我們的事情太關心了!”端木不想和任何人分享關于他和夏清塵的房-事,到現在還沒有徹底得到她,想起來他就郁悶。
江泓自嘲地點了點頭,“端木,你變了,你的世界裏現在隻有她了。”江泓有些受不了他這樣的轉變,過去,端木對于兄弟們調侃他的女人,總是一笑置之,不會像這樣翻臉。
“我隻是不想把她當作談資,就好像我們當初不該拿她打賭。”在端木看來,當初的那個賭局,真是亵-渎了夏夏,不過,那時候他并不知道她是這樣一個純潔天真的女孩。
“好吧!随你随你!把她當成女神供起來吧!”江泓甩下這麽一句話,轉身走了。
等端木回來,夏夏發現他的臉色不太好看,關切問道:“你沒事吧?”
“沒什麽。”端木不想提起和江泓的口角。
夏夏趁着端木不注意,轉過頭去,正好與幾桌之隔的江泓四目相對,江泓對她微微一笑,夏夏對他吐了吐舌頭。在夏夏心中,早就把江泓當成了值得信賴的朋友。
早飯過後,全劇組一起登上了大巴,向着拍攝地進發。那是一座雍容華貴的泰式酒店,夏夏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土豪的裝潢,牆面上都是彩色寶石拼貼而成的壁畫,壁畫裏除了一些古老的傳說,還充滿了對現任國王和王後的崇拜,許多場景就是國王出巡的場面。
劇組特意将夏夏和淩姿安排在兩個不同的化妝間,但她們總歸是要碰面的。
這一幕演的是蘇純深夜收工之後,拿着新鮮水果來陳昱的酒店探望他,想給他個驚喜,卻撞見陳昱正摟着許斯梅在酒吧裏喝酒,一邊喝酒還一邊親口勿,蘇純心碎,不料出了意外……
按照這樣的角色設定,夏夏化的是裸妝,穿着素淨的白裙和白色涼鞋,紮着幹練的馬尾,手上拎着一袋子新鮮榴蓮和芒果。淩姿打扮得妖娆妩媚,化着誇張的煙熏妝,披着發梢染成火紅的長發,穿着黑色的低-胸包-臀裙,踩着15厘米恨天高,就是一副ye-店女的标準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