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舒牛赫的妻子,願意在這種情況下每周耗費十幾萬英鎊九六治療護理,一直堅持到了五年後舒牛赫蘇醒。說句心裏話,這樣的人,郭泰來也願意幫助。
睡了一覺,舒牛赫的家人已經風塵仆仆的趕到了摩德納。郭泰來和法拉利方面打了個招呼,先去看看舒牛赫的情況。
舒牛赫是法拉利車隊的首席車手,高層怎麽可能不關注?郭泰來願意出手,幾個知道郭泰來另一個美容院身份的高層怎麽可能不樂意?他們在接到消息之後,立刻先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趕到舒牛赫送抵的酒店,先去看看情況。
郭泰來比他們去的早,已經先進入房間檢查,除了舒牛赫的妻子之外,其他人都被擋在了門外。法拉利高層趕到的時候,門口已經有一隊人。
那張科索沃的執業醫師證書在意大利是被承認的,郭泰來還和米蘭實驗室簽了雇傭合同,理論上是可以用米蘭實驗室的名義爲病人做護理的,合理合法。
在舒牛赫妻子焦急的目光注視下,郭泰來從容不迫的完成了舒牛赫身體内所有的檢查。
“我已經檢查過他的身體狀況。”郭泰來知道這時候不是客氣的時候,很直接的說道:“全身多處骨折,特别是其中還有顱骨骨折,當時十分幸運。内髒也有多處受損,這些相關的内外傷勢想必您也已經很清楚,不用我多重複。”
舒牛赫的妻子目光中含着眼淚點了點頭,現代化的檢驗設備,能夠很清楚的讓他們知道舒牛赫體内的傷勢有多嚴重。當然,他的傷勢稍微一穩定下來,從某個特别的渠道知道了有郭泰來這個護理大師之後,舒牛赫的妻子就立刻找上了瑞銀集團,希望能夠得到瑞銀集團的推薦名額。
基于舒牛赫的名氣和财富以及之前的合作,瑞銀集團答應了這個請求,向郭泰來推薦了舒牛赫。現在,一切希望就全都維系在郭泰來的身上,隻等郭泰來做出判決了。
“還是和大家一起說吧!”郭泰來歎了口氣,指了指外面,和舒牛赫的妻子一起走出了門外。
“怎麽樣?”
“怎麽樣?”
……
幾個親屬亂糟糟的詢問着,以卡米列先生爲首的兩個高級主管倒是沒說話,但還是用征詢的目光看着郭泰來。
“我可以治好他身體上的傷勢。”郭泰來一開口,衆人就全都安靜了下來:“不過……”
聽着郭泰來的話,舒牛赫的妻子簡直要驚喜了。但聽到那個不過,身體晃了幾下,依舊還是強忍住,等着郭泰來繼續。
“還是我之前說過的。”郭泰來雖然知道這會讓人很失望,但他不得不說:“身體的傷勢可以治好,但是他的昏迷狀況,可能因爲大腦的某種保護機制而無法短時間内蘇醒。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我以前遇到過類似的病例,所以一定要把影響提前說出來。”
再次被郭泰來提醒,幾個親屬的情緒都不高。好在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人和他們這麽說,之前盧卡副總裁已經轉達過郭泰來的話,他們也接受了,這才有了這次的會面。幾個人互相看了看,都默默的點頭。
費用問題,很恐怖。全身多處骨折,還包括了顱骨骨折,内髒有三分之二都受損,非要說幸運,也就是舒牛赫作爲賽車手,有着強健的體魄,他的狀況其實比當年MJ以及後來的阿涅利先生那樣的要好很多,恢複能力強。不過,即便如此,整套的護理費用,依舊高達八千萬美元,相當恐怖的一個數字。
“刨除保險賠償之後,我們法拉利可以負擔一半。”卡米列先生在這個時候,代表法拉利表了态。
作爲法拉利車隊的首席車手,舒牛赫還是很值得法拉利重視的。而且對于郭泰來的護理,衆人其實還是信心十足的,盡管郭泰來已經兩次提醒大家可能會短時間内醒不過來,但之前郭泰來的戰績卻可以說是百分百的成功,沒有一例失敗。即便是芬恩那種情況,不也通過強刺激給治好了嗎?
當然,作爲一個合格的資本家,負擔一半的治療費用,并不是沒有條件的。條件就是舒牛赫在痊愈之後,多簽兩年法拉利車隊。
一切确定之後,郭泰來再次進入了舒牛赫的房間。允許呆在房間内的除了郭泰來帶的助手小玉之外,家屬方面依舊還是隻有一個人,舒牛赫的妻子。
在沒有其他人人幹擾的情況下,郭泰來一邊開始嗑黃油,一邊爲舒牛赫恢複傷勢。
現在的接骨手法,和以前已經完全不同,不再是傳統的外部正骨打夾闆,美國人那邊直接就是鋼闆鋼釘強行固定,據說這樣的恢複效果好一點。不過有個麻煩,就是骨骼恢複後,要麽還需要拆鋼闆,要麽必要的時候就得把鋼闆鋼釘留在體内。當然,成本上來說,肯定是這種方法更高。
對于郭泰來當然沒有這方面的問題了。之前的治療已經完成了正骨的階段,郭泰來隻要刺激骨細胞生長恢複就行。鋼闆鋼釘一根根的被郭泰來輕松取下來,因爲取的太過于随意,以至于舒牛赫的妻子在不遠處看着始終捂着嘴巴,生怕自己尖叫出來。
暫時還沒有把納米機器人複制到最大限度一萬億的數量,但是五千億的數量,也比以前任何時候都強大了。在郭泰來的調動下,所有納米機器人暫停了替換鑽石的動作,全部都用在了爲舒牛赫服務上。
整整一天的時間,從早上開始,一直到深夜十一點,郭泰來才算是治好了舒牛赫體内全部的傷勢。沒辦法,骨折的恢複本來就慢,其中還包括很麻煩的顱骨骨折。再加上郭泰來還要小心的刺激腦細胞的恢複,不得不慎重了一些。
隻是,郭泰來還是真的有些遺憾,收針的時候,舒牛赫并沒有蘇醒的迹象。他的狀況,被郭泰來之前的警告不幸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