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因爲楚宗朝一時的興起,而且碰上了個異國他鄉身份性格目的全都不知道的美女居然就稀裏糊塗的上當了,差點就在賭場和人沖突起來。要不是郭泰來,還不知道能不能順利回來。
“你知道不知道希臘是允許合法佩槍的?”楚菲痛罵二哥的是這一點:“知道不知道除了合法的槍械之外,還有數量更多不知道多少倍的非法槍械?你想在路上走的時候被人一槍爆頭嗎?還是想暴露出你巨大的财富,然後吸引人綁架撕票呢?”
“我錯了!”面對妹妹楚菲的咆哮,楚宗朝也是低着頭一個勁的認錯。回來坐下來才想起來這趟有多麽的危險,要不是郭泰來,說不定真就會栽在裏面。
郭泰來沒說話,聽着楚菲訓斥楚宗朝。看着她訓了一會之後,郭泰來的電話響了。
“何伯伯!”低頭看了看,郭泰來接了起來。也是熟人客戶,澳門的何伯伯。
“小郭,在希臘?”何伯伯電話裏的聲音很和藹,笑呵呵的問道。
“是啊!”郭泰來知道何伯伯爲什麽來這個電話,不過他倒是挺驚訝,電話居然這麽快就過來了:“怎麽把您給驚動了?”
“希臘那邊的同行,也不知道該怎麽找你解釋這個誤會,所以請托到我頭上了。”何伯伯笑着說道:“他們那邊是不是得罪你了?”
“和賭場沒關系。”郭泰來笑道:“就是幾個出千設局的家夥,賭場的一個經理也牽涉其中,沒有針對賭場的意思。”
“那就行!”何伯伯也是開賭場的,當然知道賭場内部的人勾連外人出千設局這是多麽惡劣的事件:“他們托我向你說聲抱歉,也感謝你幫他們揪出來害群之馬,這件事他們會給你一個圓滿交代的。小郭你有什麽要求,盡管提出來,我替你轉達。”
“沒什麽要求。”郭泰來笑呵呵的回應道:“我這裏也沒什麽損失,都是他們的自己人,讓他們自己看着辦就行,不用考慮我這邊。”
“行!”電話裏何伯伯的聲音很開朗:“那我就這麽傳話給他們。”
“對了,何伯伯。”郭泰來想起一句話,趕忙多說了一句:“讓他們放心,我對賭博不感興趣,以前沒進過賭場,以後估計除了沒辦法隻能住宿之外也不會進賭場,該做什麽做什麽就好。”
“好!”電話裏何伯伯聽到這話,回答的聲音格外的爽朗。郭泰來給出了這個保證,包括他在内,都能長出一口氣了。否則的話,恐怕全世界經營賭場的人恐怕都會睡不着覺的。
笑呵呵的和何伯伯約好了改天去澳門吃鮑魚之後,郭泰來才挂了電話。看了看表,距離回來酒店才不到一個小時。從确認了自己的身份開始到現在最多也隻有半個多小時,不能不說,這些經營賭場的也是神通廣大,這麽點時間,他們就找到了最合适的人來聯絡自己詢問自己的意思,很高效。
楚菲兄妹在郭泰來接電話的時候都停止了說話,一直等到郭泰來打完電話。
“胖子,你可真威風!”楚宗朝聽着郭泰來的電話,也隐約猜到了郭泰來一開始稱呼的那個何伯伯是誰,忍不住沖郭泰來豎起了大拇指。
“别想我威風不威風的事情了。”郭泰來沖着楚宗朝很是同情的說道:“連小半個地球那一頭的人都知道了,你還是想想怎麽應付楚叔叔和鄧阿姨吧!”
這麽大的事情,是不可能瞞過别人的。賭場裏那麽多人,就算是現場燈光什麽的問題一開始沒認出來郭泰來,可是事後說起總會慢慢琢磨過來是誰的。墨鏡也不是萬能的,有些專門盯着明星名人八卦的狗仔們肯定是能通過不斷的求證知道消息的。而且就在對面酒店發生的事情,說不定現在楚雄夫婦就已經知道了呢。
楚雄夫婦的确已經知道了,然後楚宗朝就倒黴了。晚餐的時候還算是正常,但是從晚餐之後,楚宗朝就在被全家人集合起來的口誅筆伐之中,包括鄧阿姨,楚菲的大嫂和楚菲,簡直就是“三娘教子”的戲碼。楚雄和楚宗翰同樣也沒有落下,兩人都恨不能找根棍子狠狠的教訓楚宗朝一頓了。
郭泰來看出來了,家裏人的訓斥,反倒是激起了楚宗朝的逆反心理。他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覺得以後自己不再犯這種傻逼錯誤就行了,但家裏人揪着這件事說個沒完,卻實在是讓他很不開心,有時候還要反駁幾句。
安保隊長拿着一個信封走了進來,在郭泰來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然後将信封交給了郭泰來。郭泰來打開信封,裏面是十幾張照片,郭泰來翻看了幾張之後,沖安保隊長點了點頭,讓他先離開。
“二哥,下午的那個女的,是不是這個?”屋子裏隻剩下家裏人的時候,郭泰來帶着征詢的目光看向了楚雄,楚雄仿佛已經料到了什麽,微微點了點頭。郭泰來這才沖楚宗朝問道,一邊問着,一邊從信封裏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了楚宗朝。
“對,就是她!”接過照片,楚宗朝一眼就認出了下午那個讓他暈頭轉向的美女:“找到人了?得狠狠的給她個教訓。”
“你想給她個什麽樣的教訓?”郭泰來好奇的問道。
“雖然打女人是不對的,但我覺得,還是應該狠狠的抽她一頓。”楚宗朝立刻飛快的說道,伸手還做出了一個抽的動作。
旁邊鄧阿姨剛想說什麽,卻被楚雄輕輕握住了手,阻止了她要說的話。
“有人幫你抽過了。”郭泰來又拿出幾張照片遞了過去:“不光那個女的,下午那幾個人,全都被教訓過了。”
“這幾個害人精,就應該這麽整治他們。”看着照片上鼻青臉腫的幾個人,楚宗朝哈哈大笑着:“大快人心啊!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害人!”
“他們沒有以後了。”郭泰來看了楚雄一眼,又看了鄧阿姨一眼,長歎一聲:“你以後不會再見到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