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榭麗舍大街,拉德芳斯廣場随便逛,看上什麽就直接包起來,看不上的,嗯,當然就看不上了。
郭建軍和丁玉梅前幾天在巴黎,看的是巴黎聖母院,埃菲爾鐵塔凱旋門什麽的,還沒到這些宮殿和博物館看,也沒有多購物。丁玉梅也就是有兒子陪着,才會享受這種不用考慮錢包的購物過程。
盧浮宮的門口,大家聽着那個玻璃金字塔的介紹,聽到這居然是華裔貝大師的作品,郭建軍和丁玉梅都是很有一種發自内心的驕傲,仿佛這是給華人争了臉一般。
“爸媽,下次貝大師到姑蘇的時候,我帶你們過去認識一下。”郭泰來見父母很推崇貝大師,也就順口說了一句。反正貝大師做完酒店的設計之後近期好像開始設計姑蘇博物館了,應該能在姑蘇經常見到。
“你認識貝大師?”郭建軍還沒怎麽表現,丁玉梅已經有些驚訝了。
“姑蘇的那個酒店就是貝大師設計的啊!”郭泰來苦笑着對丁玉梅解釋道。
丁玉梅大驚,她在姑蘇親自給兒子置業買房,竟然沒想到那邊兒子打算蓋的酒店請的設計師居然是世界聞名的建築設計大師,太失禮了。
“你現在到底有哪些産業?”參觀了盧浮宮出來,回酒莊的路上,丁玉梅終于忍不住,把憋了一路的問題問了出來。
雖然一般丁玉梅不管兒子到底做些什麽,隻要不是作奸犯科就行,但是看這樣子,自己的兒子好像有點很了不起的樣子,她當然想要了解一下。郭建軍雖然沒問,但也同樣流露出了傾聽的表情。
“主業其實就兩個。”對父母郭泰來倒是沒什麽隐瞞的,也該讓他們知道一下,免得讓他們擔心:“一個是美容院,接待全球客戶。還有一個是高精度加工,我在姑蘇那個工作室,專門接一些規模不大精度要求高的活。”
“那酒店是算怎麽回事?”丁玉梅心直口快的問道:“你這個生意也太亂了吧?”
“算在美容院名下。”郭泰來解釋道:“等到建起來之後,這個酒店就隻接待美容院的高端客戶,不對外營業。”
“一座酒店隻接待幾個美容院的客戶?”雖然知道兒子的美容手法很厲害,但是丁玉梅總是覺得,這是不是有些太虧了?
“本來也沒打算大規模的接待。”郭泰來笑着說道:“媽你也知道,我的客戶很多都是喜歡清靜的,我們就給他們一個清靜的地方,反正錢不少賺就行。”
這麽一琢磨的話,也對。丁玉梅上次可是見過天後親自給郭泰來送來上千萬的美容費用的,有這一門本事郭泰來肯定不會餓着了。
“那你那個精加工工作室還賺錢嗎?”問完美容院丁玉梅又開始問工作室這邊:“上次你也說就你一個人,能接多少業務?你爸和他們老哥幾個在家裏弄的那個精加工小廠子,一年也有一千多萬的營業額,刨除成本一年也能賺兩百多萬,幾個人分一分也就幾十萬。你一個人做還經常不在,接不了多少業務吧?”
“的确沒多少業務。”郭泰來啞然失笑,說起來工作室的業務還真沒多少,但不能讓丁玉梅擔心啊,忽的郭泰來想起了自己還有件事沒有告訴父母,正好這是個機會:“我在工作室倒是研究了幾種新式的機床,都注冊了專利,還發表了幾篇論文。因爲那幾篇論文,我們學校特意給了我一個碩士學位和博士學位。”
“真的?”丁玉梅聞言大喜,上次郭泰來說因爲給軍隊做事耽擱了讀研究生的機會,丁玉梅能接受但也是覺得機會錯過了可惜,沒想到忽然之間兒子就又給了自己一個大驚喜。非但有了碩士學位,連博士學位也有了。
“你做了什麽機床,居然能給你一個博士學位?”郭建軍也是做鉗工出身,加上這兩年在家鄉那邊做精加工生意,對于産業内的變化也大概知道一些。博士學位是這麽好拿的嗎?随随便便做一個機床就能給一個博士學位?
“LODTM,爸你知道嗎?”郭泰來和郭建軍說話就簡單多了,直接說專業名詞也無所謂。
“LODTM是你做的?”郭建軍是行業内的人,怎麽會不知道前段時間國家大力宣傳的LODTM光學鑽石機床?本來還覺得國家有了這種國寶級的重器十分的爲國驕傲,沒想到這種大殺器竟然是兒子一手打造的,郭建軍簡直要狂喜了!轉過頭,沖着丁玉梅驚喜萬分的說道:“聽到了沒有?LODTM是兒子做的,是我們的兒子做的!”
“什麽東西?”丁玉梅一臉的懵圈,爺倆這是說了什麽東西讓自己老公這麽失态?
“LODTM啊!嗨,說了你也不懂!”郭建軍正想要解釋,看着自己老婆年輕漂亮的面孔,忽的意識到她根本不懂:“這麽說吧,這東西做出來的時候,是上過《新聞聯播》的,機械部的領導現場視察的。”
“爸,現在不叫機械部了。”郭泰來笑着糾正了郭建軍的口誤。
“管它叫什麽。”郭建軍笑道;“反正是部級領導!”
“行,那我兒子這個加工工作室就開的不虧了。”丁玉梅不懂,但她知道新聞聯播和部級領導的分量,頓時間明白了。其實不管有沒有領導和新聞聯播,隻要有那個博士學位她就滿意了。這個博士,放在以前,分配回去怎麽也得是個縣團級吧?和縣長一個級别啊!
“那幾個跑車廠商是怎麽回事?”郭建軍繼續問道:“爲什麽對你态度很恭敬?”
“哦,我不是做了幾款跑車嗎?”郭泰來笑着解釋道:“剛和蘭博基尼合作了一次,正打算和法拉利合作呢!”
“合作了一款跑車?”郭建軍知道兒子第一輛跑車賣了一億多美元,倒也不是特别的驚訝,冷靜的問道:“這次合作是多少錢?”
“八億美金。”郭泰來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多少?”郭建軍和丁玉梅的驚呼聲,齊刷刷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