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郭泰來這個欲蓋彌彰死不承認的表現,還真是一個合格的政客做法啊,有意思!
“放心,我可以保證,在俄羅斯,絕對不會有人在這件事上追究你的責任。”普大帝笑着搖了搖頭,對郭泰來做出了保證。
對此,郭泰來完全相信,他給普大帝做護理,隻要沒有出護理事故,絕對沒有一個人敢在這件事上自讨沒趣的。吃飽了撐的也不會主動找死啊!
“當然,你也完全不用有心理負擔。”普大帝見郭泰來點頭,繼續笑着說道。一邊說着,一邊沖某個方向招了招手。
一個穿着筆挺軍裝的俄羅斯中校走了過來,将他原先拿在手上的文件夾打開,并将一支筆交到了普大帝的手上。普大帝低頭找到了簽名的位置,刷刷刷,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這是我親自簽發的執業醫師證書。”普大帝簽完字,将那張看起來像是一個證書的東西拿起來,笑着交給了郭泰來:“現在,你在俄羅斯已經擁有了合法的行醫資格,再也不是無證行醫了。”
郭泰來一臉懵圈的接過了那張俄文版的執業醫師證書,拿起來看了看,上面有自己的大頭照,名字是漢語拼音,和護照上一緻,普大帝剛剛的簽名還墨迹未幹。自己這就在俄羅斯擁有行醫資格了?
“如果不夠的話,或許我可以再給你簽發一個巴甫洛夫國立醫科大學的畢業證書。”普大帝看着郭泰來驚訝的樣子,忍不住心中好笑:“或者莫斯科謝東諾夫國立醫科大學的?”
“足夠了!足夠了!”郭泰來趕忙拒絕:“畢業證書就算了,我連俄語都不懂,拿出去别人也不信啊!”
郭泰來的話,讓普大帝和阿布全都笑了起來。
好吧,至少普大帝親自簽發的執業醫師證書,在俄羅斯絕對是合法正宗的行醫資格,沒有一個人會質疑。甚至于郭泰來猜測,這個證書拿出去,恐怕比科索沃那張有北約駐軍司令部聯署的那張證書在歐洲還要管用。
“聽說你的護理過程很放松,需要做什麽特别準備嗎?”普大帝做到這個份上了,郭泰來肯定是不可能拒絕了。當然,他從見到普大帝的時候就知道肯定要做,所以後來就再沒有堅持過。普大帝看他像是準備好的樣子,馬上沖郭泰來問道。
“找一個您感覺最舒服的環境,準備好消毒的酒精和針具。”郭泰來也不矯情了,馬上回答道:“另外準備一些黃油,我會在護理過程中補充一下能量。”
“照辦!”普大帝雙眼一瞅剛剛拿着文件夾站在身邊的餓中校,吩咐了一句。
對方一言不發的敬禮之後離開。不一會,就再次出現,沖普大帝點了點頭。
“走,到樓上的房間。”普大帝完全就是一副主人的做派,當然,郭泰來猜測,這座宮殿估計也就是普大帝的私人莊園,他當然是主人。
樓上的一個布置的很舒服的房間裏,普大帝帶着郭泰來和阿布走了進去,裏面很溫暖,幾個沙發,郭泰來還看到了一大堆黃油,估計是阿布之前提過郭泰來的黃油需要量很大,至少準備了一個立方米的樣子。
“怎麽開始?”普大帝坐下之後很随和的問道。
“您知道中醫嗎?知道針灸嗎?”郭泰來先問了一句,免得呆會拿出針的時候被誤會。
“當然!”普京點了點頭,說完主動的伸出了左手:“要檢查嗎?”
“是的!”郭泰來笑了起來,既然普大帝這麽配合,那就好辦了。也不玩虛的,手指搭上了普大帝的腕脈,裝模作樣的開始号脈。
“您年輕的時候應該是受過傷,不過不嚴重。”郭泰來一邊診脈一邊說道:“身體狀況也很不錯,很健康。”
阿布在旁邊聽着,隐約有些皺起了眉頭,但又不知道該怎麽提醒郭泰來。早知道應該提前和郭泰來聊一聊,讓他有個心理準備的。如果普大帝的身體很健康,那豈不是不能體現出自己專門請了郭泰來給他護理的好處?
“不過,唯一的問題就是……”就在阿布有些爲難怎麽體現自己拍馬屁的重要性的時候,郭泰來話鋒一轉,開始說問題:“您應該在軍中訓練過很長的時間,後來從事的各種工作也并沒有很全面的恢複過,所以身體上積累了一些長期的略帶一些摧殘性訓練和戰鬥留下來的後遺症。放輕松,這個對我來說很容易。”
郭泰來是故意這麽說的,他不怕普大帝不高興。對于普大帝這樣的真男人來說,傷痕才是他的勳章,越是說訓練戰鬥中留下來的傷勢厲害,恐怕他會越高興。
果然,普大帝很開心,特别是聽到郭泰來說這個很容易之後,更開心。
“我給您出一個護理方案,您看是否滿意。”郭泰來其實号脈什麽的都是裝模作樣,覺得差不多了,就收起了手,然後開始出建議方案。
普大帝是硬漢,所以郭泰來建議,除了正常的内髒護理和男性護理之外,還應該全身塑形一下,把普大帝的形象往更加熱血硬漢的方向調整。當然不是施瓦辛格那樣的大塊頭肌肉,而是更協調但看着更陽剛的感覺。
因爲普大帝是公衆人物,反倒是不适合在面部多做處理,最多隻是改善一下皮膚狀态,看着略比現在更年輕一點更精神一些就好,不用大改。
口說無憑,郭泰來在請示過普大帝之後,讓人準備了一些橡皮泥,然後飛快的按照普大帝的體型,雕琢了一個更完美的形體,哪怕并沒有太多的顔色,可光是那個一看就硬朗,給人一股鐵血铮铮感覺的人形,大家一眼就能認出來,那就是普大帝。
或者嚴格的說,應該是大家理想中的普大帝,比現在的體型更完美,更符合大家理解的普大帝。
“很好!”普大帝看着也十分的滿意:“就按照這個形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