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事情嗎?”這裏是主席先生的房間,所以主席先生很冷靜的問道。
“是的,一點小事。”嚴姐笑了笑,然後走到了鮑勃先生的面前說道:“鮑勃先生剛剛對于我們小姐十分的關心,這讓我們非常的好奇。所以,在沒有經過鮑勃先生的允許下,在鮑勃先生的領帶這裏放了一樣小東西。”
一邊說着,嚴姐一邊伸手,從鮑勃老頭的領帶下面拿出來一個扁扁的紐扣一樣的東西,笑了笑說道:“這個小東西讓我們聽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對話,我想,既然鮑勃先生這麽喜歡太陽報,也許太陽報的記者一定會很喜歡這些對話的内容。”
鮑勃老頭直接傻了,人家都找上門來,顯然那個從他領帶下拿出來的東西是一個竊聽器。可是,這東西什麽時候挂在他的領帶下的?是了,剛剛離開楚菲房間的時候,這個女助理好像扶了他一下,一定是那個時候。
私下裏讨論那是一回事,可這事情要是被人曝光,還有錄音的話,他就毀了。一瞬間,鮑勃先生冷汗出了一身,臉色煞白。看着嚴姐如同看着一個惡魔。
“主席先生,感謝你仗義執言。”嚴姐沖着主席先生笑了笑,然後問道:“不知道主席先生對于這件事,打算怎麽處置?”
“我的問題似乎鮑勃先生也沒有回答。”剛剛的那個印度人也不慌不忙的問道。
現在事情很有意思了。本來三個人破相不能參加比賽的時候,鮑勃先生一點都不着急。可楚菲突然間恢複了,鮑勃先生卻如此的上蹿下跳,貌似就很不正常了。
主席先生已經有些懷疑,此刻也隻能給了鮑勃先生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然後叫了警察。酒店裏就有警長在調查,這邊的事情主席先生也沒有隐瞞,原原本本的對警長說明。
警長聽到那會鮑勃先生的話,眼睛一亮,可是随即意識到不妥。果然,嚴姐這邊還拿出了錄音,這就不好辦了,本來警長也覺得鮑勃的辦法是個解決問題的好辦法,可惜不行了。
“這個錄音是非法錄制的,是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錄制的。”鮑勃老頭到了這個時候還在狡辯:“這個不能作爲證據。”
“當然!”門外傳來了郭泰來的聲音:“法庭當然不會采信這些錄音,他們要講究程序正義嘛!但報社無所謂,他們很樂意發布這種八卦新聞。”
又來一個華夏人?衆人一陣皺眉,警長更是納悶,沖着郭泰來直接問道:“你是誰,你是怎麽過來的?”
“我就這樣走過來的啊!”郭泰來雙手一攤,很無辜的說道:“沒有人攔我啊!”
警長不信,可當他走到走廊,發現走廊那頭的下屬一點事情都沒有,正在那邊巡邏。真是邪了門了,等會問問他到底怎麽回事。
不過,現在這事情肯定要調查,警長正要帶走鮑勃先生,鮑勃老頭卻當衆突然捂住了胸口,慢慢的倒在了地上。等到警長過去的時候,卻發現他已經沒有了呼吸。
救護車趕來,急救醫生檢查過之後直接搖頭。心髒病突發,本來鮑勃老頭的身體就不怎麽好,這事幾乎整個組委會的人都知道,聽到郭泰來說要把錄音交給報社,心急之下引發了心髒病突發,當場死亡。
警長再次詢問了鮑勃老頭的秘書,在看到鮑勃老頭已經去世,而且一系列行爲不合理的情況下,秘書吐露了實情。這次的化妝品污染事件,是鮑勃老頭一手策劃的,今年年中的時候他就搭上了土耳其小姐,鮑勃老頭想要推土耳其小姐成爲世界小姐,所以采用了這個手法,想要去掉印度小姐和華夏小姐這兩個最強的對手。其他人隻是附帶被殃及,造成不是針對某人的假象。
組委會很尴尬,他們自己内部出了問題,竟然還想要推在參賽佳麗身上。主席也是當機立斷,直接召集記者召開了記者招待會,說明了情況。雖然沒有在記者招待會上說出土耳其小姐,但整個組委會都知道,土耳其小姐肯定沒戲了。
主席他們在召開記者招待會的時候,郭泰來和那個印度人也一起趕到了頂樓的咖啡廳。
“你好,郭先生。我是安巴尼。”印度人直接叫出了郭泰來的稱呼,這讓郭泰來很驚訝。
安巴尼先生的派頭其實很大,光是隐藏的保镖就十幾個人,隻不過都分布在咖啡廳裏看似不相幹而已。殊不知郭泰來他們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些人的與衆不同。
“你好,安巴尼先生。”郭泰來和安巴尼先生握了握手,很感興趣的沖他問道:“我很好奇,安巴尼先生是怎麽知道我的?”
“我在香江有幾個朋友。”安巴尼先生的态度很随和,一點不像是那種超級富豪拒人于千裏之外的冷淡。他的表現讓他的幾個保镖都很詫異,安巴尼先生平常可是連他的兄弟都會毫不留情的罵個狗血噴頭,隻有面對一些特别重要的人的時候才會和顔悅色,今天這是怎麽了?
郭泰來卻是恍然大悟。安巴尼先生在香江有朋友,估計以他的身份,朋友肯定也是大劉李超人那種,知道郭泰來也就不足爲奇了。還是那句話,世界真小。
“我是前幾天來到倫敦的,恰好知道了印度小姐臉部毀容。”安巴尼先生很坦誠的對郭泰來說到:“所以當楚小姐那邊剛有好消息,我就猜到可能是郭先生你本人來了。本來想幫一把的,結果那個老頭自己心髒病突發死掉了。”
“無論如何,很感謝安巴尼先生。”郭泰來還是沖安巴尼先生道謝。
“郭先生,我可以支付這筆三個人的治療費用。”安巴尼先生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我知道楚小姐手上有一個推薦名額,我希望我支付了這筆治療費用之後,那個推薦名額給我本人。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