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郭泰來這邊研究的柴油發動機的預期功率傳到了東方集團旗下的發動機研究團隊那邊之後,那邊的研究人員也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的瘋狂起來。
他們可是專業的坦克發動機研究機構,如果被一個玩汽車的蓋過去了,那還能有面子?那些研究人員們的鬥志也被激發了出來,工作熱情高昂的讓人無法置信。
趙向北當然喜歡這樣的氛圍。上面考慮答應讓郭泰來的公司參與某些方面的研究的時候就說過,想讓郭泰來的那個民營企業變成一條攪動軍工系統的鲶魚,從發動機研究團隊的表現看,很顯然,郭泰來成功的做到了那條鲶魚。
“到時候成果可能不是我們公司購買,而是别的柴油發動機廠。”既然郭泰來說研發進度不會影響,趙向北當然相信,事實上,這方面郭泰來從來沒有讓任何人失望過,點了點頭,說起了另一件事情:“你會不會介意?”
“隻要按照市價。”郭泰來無所謂,反正正義坊科技掌握了這些技術,就是等着賣出去量産的,郭泰來自己肯定不會生産。隻要不是巧取豪奪的那種,正常的交易郭泰來完全不會抵觸。
正義坊科技現在背後有東方集團西方集團以及精密機械還有保力集團,郭泰來完全不用擔心會有人敢用不正當的方法來獲得技術,現在的郭泰來,似乎已經有了這種底氣。
“出去多帶幾個人。”趙向北沒有别的叮囑了,隻能在安全上特别關注一下:“你那個安保公司不是最近招了不少人嗎?多帶幾個,少了不行。”
“趙叔叔多幫忙,我那個公司缺人缺的厲害。”郭泰來笑呵呵的點頭,同時不忘記讓他幫忙。
馬上就是今年退役的時間,雖然黃偉國已經找到自己原來的老部隊去提前挖人,而且郭泰來也通過孫将軍和趙晏晏分别在京城軍區以及西北軍區那邊提前布局招人,但架不住僧多粥少,退役的特種戰士本來就少,搶的人還多,黃偉國也不敢保證能招到足夠的人,隻能通過趙向北這種和各大軍區都熟的人幫忙。
“已經幫你打過招呼了,還用你說?”趙向北不滿的盯了郭泰來一眼,他都幫忙了死胖子都不知道,該打。
“謝謝叔叔。”郭泰來立刻眉開眼笑起來,那叫一個谄媚。
不用趙向北說,郭泰來要出國,黃偉國直接就給安排了五個保镖,除了熟悉的何建華和柳志專之外,其他都是經驗豐富的今年剛退役的,其中兩個還是中央警衛局退役的,保護過部級領導和副國級,用在郭泰來身上,用趙向北的話來說,簡直就是高射炮打蚊子。
航班是下午的,飛到倫敦的時候,正好是黃昏。郭泰來上飛機前已經給楚菲打過電話,她們住的酒店全都是這次參加比賽的佳麗和工作人員,郭泰來隻能選擇了一個附近的酒店住下。趕到酒店,郭泰來還沒入住,就看到了已經等在這裏的周姐。
“怎麽回事?”郭泰來沖着周姐問道:“這事情主辦方難道沒有個交代?”
“主辦方已經報了警,暫時還在調查之中。”周姐無奈的回答道:“接觸過這批化妝品的人很多,還沒找出來到底是誰。不過可以肯定對方不是特意針對小姐的,而是随機的選擇了幾個,在化妝品當中加了一些東西。”
“加了什麽東西?”郭泰來再次問道。
“一些化學藥劑,暫時調查結果是某種芳香劑,增加香味的,所以小姐沒察覺。”周姐飛快的回答道:“有五個佳麗使用了被污染過的化妝品,有兩個用得少可能不過敏,小姐和加拿大小姐算是中等程度過敏,印度小姐臉上大面積潰爛。”
“現在方便嗎?我過去看看。”郭泰來問道。
“方便。”周姐過來就是爲了接郭泰來的,酒店不遠,走路過去也就五分鍾時間。
郭泰來和柳志專以及另一個新的保镖一起跟着周姐往楚菲她們下榻的酒店走了過去,一邊走郭泰來一邊覺得奇怪:“不對呀?印度小姐,她們國内環境那麽差,應該免疫力很好才對啊?連恒河水那種污染都能承受,居然會臉部潰爛?”
這問題周姐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能無言以對。
相對于郭泰來的沉穩,周姐就略有些慌亂了。嚴格說起來,這次也不能算她們失職,佳麗們封閉訓練的場地是不允許保镖進入的,各國佳麗都是如此,不是針對一個人。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
“别擔心。”郭泰來給了周姐一個定心丸:“隻要不是臉整個爛了,我都有辦法。”
周姐很感激的給了郭泰來一個微笑,然後帶着郭泰來,飛快的趕到了楚菲住的酒店之中。
因爲出了事情,組委會和警方都在調查之中,所以今天休息一天。不過各國佳麗們都沒有外出,都選擇呆在酒店當中。酒店裏安保現在看起來很嚴密,現場都有警察,郭泰來的兩個保镖都隻能留在大堂,郭泰來和周姐經過檢查和登記之後一起上到了楚菲在的樓層。
房間門一打開,郭泰來就看到了裏面從座位上彈起來的嚴姐,然後就看到楚菲驚喜的面孔。可惜,原本吹彈得破的俏臉上,現在是一大片的紅斑和疙瘩,顯得十分的恐怖。
“胖子!”見到郭泰來,楚菲先是驚喜,然後就是不由自主的哭泣起來。
郭泰來緊走兩步,走到了楚菲面前,正想要仔細看看楚菲臉上的過敏情況,楚菲卻一頭撲在了郭泰來的懷裏,抱着他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下子猝不及防,郭泰來被抱個正着。聽着楚菲的哭泣,郭泰來心也軟了,微微歎了口氣,身體一動不動,任由楚菲抱着。等她哭了一會之後,才輕輕拍了拍楚菲的後背,無比沉穩和信心十足的說道:“乖,别哭了,讓我看看你的臉。”
郭泰來的語氣讓楚菲平靜下來,睜着淚眼擡起頭來,讓郭泰來能夠近距離的看到她臉上的紅斑和疙瘩,十分緊張的問道:“能治好嗎?會不會一輩子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