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家,張易楓直奔鎖龍村,父母大哥大嫂對他突然回來感到很奇怪,當知道他要去巴新後,父母的臉色很平靜,唯有母親眼中,流露出濃濃的不舍。
“好男兒志在四方,我有個當國王的兒子,我張友全這輩子知足了,去吧,記住我的話,當國王,就要好好當,當好了。”張友全說道。
“爸,你放心吧。”張易楓堅定的點點頭。
然後看向大哥大嫂,張易楓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大哥,大嫂,估計我這次去巴新,很長時間回不來了,侄兒出生那天我是不能在場了。”
“哈哈,多大的事啊,等孩子出生,我給你打電話。”大哥張易春哈哈笑道,笑着笑着,眼中也有水光閃現,手足至親,離别之時,也難掩心中悲意。
“我們該說的話也說了,你走吧,芳霞這孩子爲你吃了不少苦,也爲老張家留了血脈,你不能對不起人家。”父親張友全看向張易楓,眼中盡是嚴厲。
“爸,芳霞不跟我去巴新。”張易楓滿口苦澀。
父親微微一愣,頹然歎息,母親慈愛的笑着,說道:“你真是我的傻兒子啊,芳霞不去你也别強求,留在陽林也好,咱們還能經常去看看大孫女。”
“咳咳,爸媽,還有件事要跟你們說。”
“有什麽話一次說完,半天憋出個屁來,老子聽着難過。”父親沒好氣的喝道。
“那個,陽林除了芳霞,墨濃也是我老婆……”
此言一出,老張家幾口人,齊齊目瞪口呆,母親微微愣神,滿臉喜色,拉着張易楓的手問道:“墨濃,是不是就是你上次帶到飯店的那姑娘?”
“嗯,媽你的記性真好。”
大嫂和大哥面面相觑,這位可是陽林父母官,現在變成弟媳了?
“還有事沒事,沒事就滾蛋,小兔崽子,翅膀硬了,盡在外面瞎搞事情。”父親張友全哀歎家門不幸,将張易楓趕出家門,但在無人的角落,他渾濁的雙眼中,淚光萦繞。
望着家的方向,很少哭的張易楓,鼻子發酸,兩顆淚珠,悄然滑落,他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毅然轉身離開。
雖然不在你們身邊,但我依然會是你們的驕傲。
……
陽林縣,尚居住宅。
夜已深,繁星閃爍。
窗前,蔡墨濃靠在張易楓懷裏,相擁坐在椅子上,安靜的凝望着深邃的夜空,絲絲寒風吹進來,卻撲不滅二人心中炙熱的火。
“真不跟我回巴新嗎?”
“我已經說過很多次啦。”蔡墨濃輕聲回道。
“我想你了怎麽辦?”
“找你的江清燕和夏覓荷呗,鬼知道你身邊還有多少女人?”蔡墨濃有些吃味的說道,雖然早就知道他身邊有江清燕,蔡芳霞,但是當張易楓說他有五個女人的時候,蔡墨濃還是忍不住心裏發酸。
“不要忘記我就好。”
張易楓扳過蔡墨濃的臉,狠狠吻了過去,蔡墨濃的雙手也抱住張易楓的脖子,忘情熱吻,眼看張易楓要更進一步,蔡墨濃蓦然驚醒,紅着臉推開張易楓,“去找她吧,她比我更需要你。”
“可是……”
“滾啦,别煩我。”
看着張易楓毫不拖泥帶水的離開,蔡墨濃氣的臉都綠了,罵道:“這個混蛋!”不過一想到蔡芳霞,她的臉色又變得黯然。
“真是可憐又可恨的女人。”
晚上十點,張易楓出現在蔡芳霞的别墅中,暗血玫瑰六女很識趣,冒着凜冽寒風,消失在夜色中,整棟别墅,隻有張易楓、蔡芳霞、女兒雨嘉,小家夥已經沉沉睡去,咬着手指流口水。
蔡芳霞望着突然到來的張易楓,不知所措,尤其是他還堵在房間門口。
“你來幹什麽?”
“我要走了。”
蔡芳霞一愣,她知道張易楓要去哪兒,但是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她很清楚,隻要她露出絲毫異色,這個沒有底線的混蛋,肯定會得寸進尺。
“我知道了,你走吧。”
“芳霞……”
“滾啊。”
“我沒地方去啊。”張易楓可憐兮兮的說道。
“我管你去死。”說着,蔡芳霞轉身就走,奇怪的是,她沒有關門,徑直走進房門,拉開被子躺了進去,張易楓站在門口,愣了半響。
女人心,海底針呐。
不拒絕,那就是同意呗,張易楓笑笑,關上門,死皮賴臉鑽進被窩,将她豐腴的嬌軀,緊緊擁進懷中。
“芳霞……”
“幹嘛?”
“你不熱嗎?”
蔡芳霞想死的心都有,她發現身上單薄的睡衣,正在一件一件的減少,她突然間發現,她的腦袋是不是進水了,竟然沒有拒絕張易楓在家留宿。
“哼。”
蔡芳霞發出一聲悶哼,身軀猛烈的弓了起來,張易楓拉上被子,霎時間,被浪翻滾,一種奇怪的聲音,久久不曾停歇。
第二天的天氣很好,碧空如洗,陽光明媚,在寒冬時節,這樣的天氣可不多見,張易楓吻别女兒和蔡芳霞,踏上返回春湖市的路。
蔡芳霞還是不願意跟他去巴新,張易楓沒有強求,他們女兒都有了,去不去巴新似乎沒有任何意義,何況,現在的蔡芳霞,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抗拒自己,這些都是好苗頭,總有一天,她會徹底轉變的,張易楓很自信。
到了春湖市,江清燕正在夢幻大廈做最後的安排,集團很多員工都不願意去巴新,即便有着遠超現在的薪資獎勵,也沒有多少人願意去,江清燕沒有勉強,反正現在巴新王國和華夏國内聯系緊密,去不去都一樣,隻不過因爲張易楓的身份的轉變,夢幻集團就會變成外資企業,總部也會設在巴新。
晚上九點,一架客機從春湖市國際機場沖入夜空,在這家客機升空之前,已經有三四架客機先後抵達納徳紮博機場,目的就是爲了混淆視聽,保證張易楓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