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管仲海莊嚴而驕傲的話語,張易楓的内心是崩潰的。
“沒了?”
“沒了,你還想有什麽?”管仲海莫名其妙的問道。
“我艹你大爺,活該被人打,那個被你戴綠帽子的人,怎麽沒把你這個人渣打死呢。”張易楓哭笑不得的罵道,原本還以爲有什麽隐情,沒想到真相如此狗血,管仲海睡了别人的女人,攤上這種事,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善罷甘休,不過,即便是管仲海有錯在先,把他打成這樣,這筆債,張易楓一定會幫他還回去的。
幫理不幫親,别扯淡了,張易楓可不是聖人,做不到如此大公無私。
“說說吧,你睡了誰的女人?還有,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張易楓問道。
“咳咳,已經過去的事啦,沒必要再說了吧。”管仲海尴尬的說道。
“哼!”許天林一聲冷哼,怒其不争的說道:“你他麽的都被人家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了,這件事不算完,過不去,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那個叫唐心柔的舞女搞出來的事?”
提到唐心柔,管仲海的臉色有些不自然,顧左右而言他,“沒這麽嚴重,我隻是四肢斷了,隻要第三條腿沒斷,我他麽還是響當當的男子漢。”
“呸。”
管仲海的話,頓時引起在場三位美女的唾棄,一向心直口快的張甯,翻着白眼說道:“張易楓說的沒錯,你活該被人打。”
“少跟我扯馬虎眼,回答我的問題。”許天林眉頭微皺,他在機關裏呆了一段時間,身上染了一些威嚴之氣,此刻發怒,竟然讓人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張易楓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這家夥在單位裏,似乎混的不錯哦。
“老許,咱們是兄弟,非要逼我不可?”
“逼你,媽的,你真是色迷心竅了,就因爲我們是兄弟,别人把你打成這樣,老子心裏不舒服,這場子必須找回來。”
聞言,管仲海欣慰的笑了,“謝謝你們,兄弟,這事是我惹出來的,你們就不要管了。”
“屁話,你越是這樣,我就越肯定,這件事跟唐心柔脫不了關系,我早就告訴過你,唐心柔那個舞女靠不住,想找女人也要找個正經女人,你偏偏不聽,現在出事了吧。”
“老許。”管仲海滿臉怒氣,猛地從床上揚起上半身,牽動了傷口,疼的龇牙咧嘴,“心柔是好女人,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我警告你,不許你污蔑她。”
“污蔑她?”許天林有些生氣了,沖着管仲海冷笑道:“她的事,路人皆知,不需要我污蔑,我告訴你,如果這件事跟她有關系,我不會放過她,我會讓你看清她的真面目的,我這就找她去。”
“你站住,不要去,老許,我們是兄弟,不要逼我。”
“我就是逼你了,你想怎樣?”
“出了這門,我們就不是兄弟。”管仲海冷冷的說道。
“你說什麽?”許天林不敢置信的看向管仲海,“爲了一個舞女,你就不認我這個兄弟了?管仲海,你這個王八蛋,我們從大學認識到現在,四年多了,老子哪一點對不起你,我掏心掏肺對你,現在,我隻是想爲你找回公道,可你爲了一個舞女,就不跟我做兄弟了?”
“老許,我……”
許天林猛地揮手,“行,你就護着她吧,老子不管了,以後被人打死了,也他麽别打我電話。”
“老許,我不是這個意思。”管仲海連忙辯解道,可惜剛才他的話,的确有些傷人,許天林怒氣未消,根本不聽他說話,向着病房門大步走去。
一直沉默沒有說話的張易楓,徐明浩,正想攔住許天林,卻看到病房門口,出現一個穿着金色短裙,濃妝豔抹的女人,她豔麗妩媚,身段曼妙,挑染金色的頭發,微卷,柔順的垂在肩膀上,野性,魅惑。
“是你?”許天林一愣,猛地反應過來,怒氣沖沖的說道:“來得正好,我正要去找你呢。”
見許天林這麽說,張易楓他們頓時反應過來,這個女人應該就是他口中的唐心柔吧,相貌倒是挺漂亮的,身材也不錯,難怪把管仲海迷成這樣,生活不能自理了,還護着她。
不過,紅顔禍水,把管仲海弄成這幅慘樣,現在才過來,張易楓對她完全沒有好印象。
“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不管你們怎麽看我,我必須承認,管仲海的确是因爲我被龍傲天打成這樣的,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唐心柔說道。
“果然是這樣的。”許天林冷笑。
“讓開。”
“什麽?”許天林滿臉懵逼,望着蹙眉的唐心柔。
“你耳朵聾啊,我讓你讓開,擋着我的路了。”唐心柔說道。
許天林一臉荒唐的表情,當即就撸起袖子,“唉,我這暴脾氣……”
可惜,他還沒有行動,唐心柔就一把推開他,猛地沖到管仲海身前,雙手抱着管仲海的頭就是一個長吻。
這場面,好勁爆。
這姑娘,好開放有木有?
就算你情難自禁,也拜托你看看場合。
“我們應該是多餘的吧?”張易楓看着江清燕他們呆滞的眼神,尴尬的問道。
人家見面就親熱,完全沉浸在彼此的世界裏,不用問,他們就知道自己是多餘的。怒火熊熊的許天林,看的目瞪口呆,好心提醒一句:“姑娘,老管身子虛,你悠着點。”
“就你話多。”萊薇忍不住掐了他一下。
張易楓他們走出病房,站在走廊上沉默着,從剛才許天林和管仲海的對話裏,張易楓他們已經大緻明白了管仲海被打的原因,管仲海意外認識了唐心柔,然後兩人情愫漸生,情難自禁搞在了一起,沒想到一個大人物看上了唐心柔,也或許唐心柔本來就是人家的女人,管仲海跟唐心柔眉來眼去,惹大人物不高興,就叫人狠揍了管仲海一頓。
理清了頭緒,張易楓忍不住在心裏吐槽,媽蛋,怎麽跟言情劇一樣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