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進去之後,她才有點失望的發現門後的房間并不比那甬道寬敞幾分,而剛才大家所見到的光亮隻是不過是一隻插在門邊的小火把而已。
但就是憑借着這隻小火把的微弱光亮,唐小曼發現這小房間竟然四面都是石頭牆,除了他們剛才進來的這張小門外,竟然連一張用來透氣的窗戶都沒有。
“在這裏面真的不會悶死人麽?”唐小曼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應該不會吧,如果缺氧的話,最先黑掉的不應該是那個火把麽?”作爲理工科的男生,楊霖率先爲大家做出自己的分析。
唐小曼一想,覺得楊霖說得很有道理,而且他們現在也隻是在回看張逸塵的記憶,即便這石頭房間内缺氧,也不會危及到他們幾個。
想到這,她就繼續打量起這間房來。
此時房屋的正中央,盤腿坐着一個人,因爲他低着頭,唐小曼并看不清他的面容,隻是從他那一頭已經花白的頭發看來,想必又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
此時的他正專心緻志的拿着一根小棍,在面前的一個圓形大沙盤裏劃來劃去,口中還念念有詞。
有的時候,他還會放開手中的小棍,任憑那小棍在沙盤上遊走,畫出各種讓人看不懂的圖案。
因爲進來之前,被門外的老婦人提醒自己隻有十五分鍾的時間,所以那俏婦人開始犯起了難,出聲打斷人家把,顯得自己不懂規矩,可如果不吭聲,那是不是說自己在這幹等十五分鍾後就會被請出去?
想到自己來這裏的目的,那俏婦人咬了咬唇,雙手緊握的開聲道:“大師,我是之前來過這的張芸,今天我把我的侄兒帶過來了,看看他有沒有緣分與大師您的幹女兒結成這一段姻緣。”
見她對那老者一口一句的叫着大師,唐小曼也就好奇的向那老者看去,隻見他緩緩的從沙盤前擡起頭,在昏暗的光線下,竟然露出一張看上去很年輕俊美的臉。
唐小曼詫異于這位“老者”會有一副這樣的面容,在她還隻是輕歎的時候,卻聽得方萱大喊了一聲“哇哦”。
而與此同時,她還感覺到自己和慕雲白相牽的手被慕雲白重重的握了一下,正當她暗自奇怪,想要問慕雲白是不是要暗示自己什麽時,卻隻見那俊美的大師站起身來,先是到了門邊一伸左手,取下了牆上的那個小火把,然後再是緩慢踱步到小張逸塵的身前,一邊用右手擒住小張逸塵的下巴,一邊将火把靠近他的臉,然後借着火把的光亮,細細的打量起小張逸塵的面容來。
唐小曼發現自從進入這間屋子後,小張逸塵頭上的那盞鬼火就憑白的消失了,而小張逸塵的眼睛也恢複了之前的清澈明亮,隻是此時的他完全搞不清自己遇到了什麽事,出于一個孩子害怕的本能,他隻能緊緊的貼住那俏婦人,盡量的往她的身後躲,以祈求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