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一擡頭,看到慕雲白正沖着自己笑,羞得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待那護士換好藥,推着護理車,笑得一臉暧昧的離開後,唐小曼才一臉嬌羞聲如蚊呐:“我們什麽時候可以離開醫院呀?”
“我們再留觀一天好不好?”慕雲白的聲音柔柔的,一聽就讓人無法拒絕。
唐小曼機械的點了點頭,幸福怎麽來得如此突然?都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夢裏沒有醒來?
這一切真的都是夢麽?
她愣愣的看向慕雲白那堪稱完美的側顔,如果這真的是夢,那她還真願長睡不醒。
發現了懷裏小人兒的異狀,慕雲白關切的問道:“怎麽了?不舒服麽?”
唐小曼搖了搖頭,眼淚卻毫無預期的湧了出來:“你怎麽突然就變得對我這麽好?好得這麽的不真實,我真的好擔心好擔心這隻是自己的一場夢,一場讓我都不願意醒來的夢。”
“這怎麽會是夢呢?”慕雲白捏了捏唐小曼那還有一點點嬰兒肥的臉頰,“痛不痛?”
“痛!”唐小曼捂着臉叫道。
“那你還覺得這是夢麽?”慕雲白一臉寵溺的看着唐小曼,笑道。
“我還是不确定。”唐小曼的聲音低低的,非常沒有自信。
慕雲白輕歎了一口氣,他輕扣住唐小曼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對視,道:“你對我而言,一直都很重要!之前爲何要那麽待你,是因爲我覺得時期還不夠成熟……”
“那麽,你現在覺得時期成熟了麽?”尚是梨花帶淚的唐小曼就這樣仰着頭,一雙充滿希翼的眼,就這樣直勾勾的看着慕雲白。
慕雲白心下一突,眼前的這張臉,竟然和記憶深處的那張臉慢慢的重合,被他有意塵封多年的記憶一點一點的又被挖掘了出來。
“我想……大概……已經……”慕雲白看着眼前的這個可人兒,情不自禁的又吻了上去,那句還沒來得急說出口的“成熟了”就這樣成爲了他喉嚨裏的一聲嗚咽。
他怎麽又吻我?
完全沒有準備的唐小曼再次被慕雲白吓到,但下一秒,她就很不争氣的繳械投降,誰叫她眼前的這個讓她鍾情已久的男子這麽帥這麽好呢?
待慕雲白再松開她,兩人均是眼神迷離,微微喘着氣的唐小曼,舔了舔自己的唇,竟然感覺到有一絲刺痛。
這個慕雲白,是屬狗的麽?親就親好了,爲什麽還要用牙咬?
唐小曼嗔怪的瞟了他一眼,卻惹得慕雲白抱着她哈哈大笑起來。
兩個人就這樣在病房裏膩膩歪歪,直到電視裏播放的一則新聞吸引到了唐小曼的注意力:“據本台記者訊,昨晚我市清源山山體發生大面積塌方,所幸塌方之處爲一高爾夫球場,并沒有造成人員傷亡,具體塌方原因還在調查中……”
“清源山?”唐小曼求證似的看向慕雲白。
慕雲白點了點頭道:“我就是在那發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