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還在病房裏大說壞話的兩個人,立馬閉上了嘴。
“探視的時間到了,你們可以離開了。”慕雲白站在那,冷冷的道。
方萱不情不願的站了起來,對着唐小曼說道:“有什麽事别想不開,我明天再來看你啊!”
說完就朝着慕雲白惡狠狠的走了過去,并且威脅道:“你要敢再傷我們小曼的心,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在A市過不下去!”
“張逸塵,我們走!”然後她非常女王的一甩頭,踩着她那高跟鞋,趾高氣昂的離開了。
張逸塵戀戀不舍的看了眼唐小曼,丢下一個飛吻:“寶貝兒,我明天也來啊~!”
然後就跟着方萱離開。
唐小曼目送着“耍寶”似的二人,卻苦于說不出話,她求救似的看向慕雲白,用眼神詢問他: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看到已經蘇醒的唐小曼,慕雲白滿眼的溫柔。
他走到唐小曼的床邊坐下,用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柔聲問:“餓不餓?要不要吃點什麽?”
從沒見過慕雲白這麽待自己的唐小曼木讷的點了點頭,然後就看他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個保溫桶,一揭開蓋,她就聞到了讓她垂涎三尺的粥香味。
“我們先喝點水潤潤嗓子啊。”慕雲白滿臉微笑的看她,遞過來一個帶吸管的杯子。
唐小曼想伸手去拿,卻被慕雲白拒絕了。
“我拿着,你喝就是了。”他輕聲道。
有點受寵若驚的唐小曼有點不敢相信的輕咬住那根吸管,一邊吸溜着水,一邊想着究竟是哪不對?爲什麽她醒來以後,什麽都不一樣了?
在慕雲白溫柔的“服侍”下,她美美的吃了一小碗粥,當她還想要第二碗時,慕雲白卻很體貼的用溫潤的濕毛巾幫她擦着嘴巴道:“我們先吃一小碗,免得你的胃受不了。等你恢複了,我再帶你去吃好吃的。”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感覺自己慢慢的恢複了一些體力的唐小曼,有點艱難的問道。
“沒什麽,因爲你傷的是手腕,”慕雲白一邊收拾着剛才喂餐的餐具,一邊道,“解釋起來有點麻煩,我就幹脆和醫生說你是和我賭氣,割腕自殺了。”
唐小曼瞪大着眼睛看着慕雲白。
割腕自殺?!
難怪方萱他們的反應那麽奇怪。
不過下一秒,她馬上理解了慕雲白。
畢竟她被人綁去祭祀的事情是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說的,否則很有可能在人群中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而這樣的一個謊言,既能掩蓋那樣一個事實,也能合理的解釋她手腕上的割痕。
唐小曼擡起左手腕,看着上面裹着的白色紗布,愣愣的想:隻是不知道,這手腕上的傷痕深不深,以後會不會留下疤。
“隻是這樣一來,别人都知道我爲了你自殺了。”唐小曼有點自嘲的笑道,“可憐我到現在連個男朋友都沒有,卻要戴上情癡的帽子了……”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嘴上就被印上了兩片溫潤的唇,獨屬于慕雲白的氣息就這樣不容抗拒的直襲她,讓她驚得差點忘記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