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也能叫好端端的麽?”屈彬白了她一眼,“她幾乎經受了兩輪失去兒子的打擊,而且一個女人突然老成了那副模樣,不自殺才奇怪吧?”
唐小曼欲與他争辯,卻發現自己好像已經詞窮,再看向慕雲白時,他好像根本沒有看到這邊的争執,倒是楊霖瞪着個眼睛看着她。
“你剛才爲什麽要自言自語?”楊霖湊了過來。
“沒……沒有啊。”唐小曼爲自己辯駁。
“不可能,我又不是瞎的。”楊霖上下打量了唐小曼一眼,然後又圍着她轉了一圈。
雖然他看不見什麽,卻發現唐小曼周遭的氣溫卻比别的地方要低一點。
他看了看四周,然後神秘兮兮的湊到唐小曼的耳邊問:“這裏是不是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屈彬一聽就爆了,指着楊霖的鼻子道:“小子,你說誰是不幹淨的東西?”
然而這并沒有什麽用。
因爲楊霖根本看不見屈彬,也就更加聽不到他在說什麽了。
這一個鬼在賣力罵,然後被罵的人一無所知,唐小曼看着就覺得樂。
這會子已經喂完貓,并且順手将它塞進飼養籠的慕雲白淨了淨手,他走至唐小曼面前問:“她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進了醫院,重症監護中。”屈彬這才停止對楊霖的咒罵,正色道。
“小曼,你準備一下,晚飯後我們去醫院看看她。”慕雲白聽後,沉思了一會對唐小曼道,然後轉向楊霖,“要不要留下來一起吃個便飯?”
站一旁的楊霖此時還處于沉思之中。
他确信,慕雲白和唐小曼一定是見到了什麽他見不到的東西,又聽聞他們晚上要出去,正在糾結着是不是要告辭時,沒想慕雲白卻會邀他一起吃飯。
他滿心歡喜的應了下來,而屈彬卻不是不陰不陽的丢了一句:“叫他吃,他還真吃,真是一點都不講客氣。”
與此同時,楊霖卻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寒顫,他突然大聲的道:“你說我壞話了?不要以爲我看不見你,就拿你無可奈何。”
說完他從腰間抽出一把特别袖珍的桃木小劍,臨空胡亂比劃了一下,惡狠狠的道:“我爺爺可是我們家鄉名震八方的捉鬼大師,你以爲我真的隻會皮毛麽?”
屈彬叉着手,看着楊霖的後腦勺,對着唐小曼冷笑道:“這家夥,估計比你還菜。”
本來隔山觀虎鬥的唐小曼沖着屈彬翻了個白眼,好好的,拉她下水做什麽?
不過她菜,也是一個事實。
唐小曼想了想,湊到了慕雲白的身邊,悄悄的說道:“哎,有時間再教我點其他法術呗,就算不能幫你忙,能自救也行啊。”
慕雲白睥睨着唐小曼:“你會的自救招式還少麽?”
唐小曼心虛的低下頭,卻聽得慕雲白慢悠悠的道:“倒是可以教你兩招禦敵的,免得每次帶出去都是那三闆斧,丢我的臉。”
楊霖一聽,卻是兩眼發光,忙擠了過來:“那我可以跟着一起學麽?”
慕雲白看着他,卻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