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睿晗已經很久沒有去********應酬了,自從傳聞他結婚後,這些圈子的人想見他一面,更是難上加難。
如今好不容易他有需求了,大家都想使出渾身懈數,引起他的注意。
這個女人一直唠唠叨叨,蘇睿晗隻覺得像隻蒼蠅似的,嗡得自己頭疼。
他立刻反感的一腳踢開她,不悅地道,“你叫賽兒是吧?你們經理沒教過你,我最讨厭話多的女人麽,你可以走了!”
賽兒被他踢翻在地,眼眶裏迅速蓄滿了淚水,“我哪裏做的不好,蘇先生你說,我可以看,你不喜歡話多,從現在起,我就閉緊嘴巴,求你别趕我走.....”
男人不都是好色的麽?
爲什麽他是個例外。
叫這種服務的客人,或多或少都會占女按摩師的便宜。
他隻是不喜歡話多,并不是對女人沒興趣。
賽兒厚着臉皮,跪在地上不走,這種機會對她一個新人來說,千載難逢,哪怕被潛一次,她也夠翻身了!
随便網紅圈,娛樂圈,都足夠她風生水起。
隻要搞定這個男人,就等于擁有了一切。
比如說黎洛晚,她就是很好的例子。
蘇睿晗站起身,面色很沉,他叫這些人來按摩,隻是想刺激下黎洛晚,可那個女人把自己鎖在房間裏,根本懶得理會。
看着這些清涼的女人,蘇睿晗更覺得心頭煩悶,同樣是花錢買來的獵物,該識趣的不識趣,不該黏人的卻像狗皮膏藥一樣,甩都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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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
黎洛晚将門拉開一條縫隙,偷偷觀察着外面的動靜。
可惜,她躲在這裏什麽都看不見,也不知道他和那些按摩師做了什麽限制級的事情。
黎洛晚嘀咕了兩句,剛準備轉身,突然頭頂上方,出現一隻手臂,将門用力的推開。
走廊上,明亮的光芒傾洩進來,黎洛晚慢慢擡起頭,和穿着浴袍的男人四目相對,一顆心漸漸平靜了下來。
“不是說了一起享受按摩的樂趣麽,你偷偷躲在這裏幹什麽?”
“帶孩子啊!”黎洛晚無所謂的回答。
蘇睿晗帶着愠怒瞪着她,目光發冷,“就算我當着你的面找女人,你也沒一點反應是不是?”
“我知道你是有責任感的男人,不會亂來的,而且誰偷腥,會笨到選擇在家裏上演春宮秀啊。”她違心的說着,還由内而外發出自信的笑意。
蘇睿晗将門徹底推開,二話不說拉着她的手下了樓,留下一臉懵逼的三個孩子。
黎洛晚吃痛的呼道:“你又想幹什麽,别整天陰晴不定的好不好,我受夠了!”
她大聲吼着。
蘇睿晗突然捧起她的臉,逼她不得不與自己對視,這麽近的距離,好像随時會吻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