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晚雙手被捆住,隻能任由他抱着,無法反抗。
“既然蘇睿晗死了,我也不必做戲給誰看,有件事,我等了八年,一直沒有做,今天是個絕好的機會。”
黎洛晚打了個寒顫,想到他和傅少臣當初的交易,以及他此時眼中的瘋狂與掠奪。
這地方簡陋,是拍特工戲的地方,牆上還挂着很多繩子。
沈祁言環顧四周,滿意的笑了聲:“婧妍,你可真會挑地方,真是讓人忍不住沖動,想要犯罪。”
“讨厭,沈公子,你胡說什麽呢?”柳婧妍嬌笑一聲,故作不明白的問道。
“我心裏想什麽,你難道還不知道嗎?”他撚起黎洛晚的一縷頭發,放在鼻端輕輕嗅了嗅,挑眉笑道:“要不要一起?人多更刺激!”
“呸,誰要在這荒郊野嶺啊,我可沒有沈公子這麽重的口味,你慢慢玩吧,我先回酒店等你消息。”
柳婧妍一副看好戲的目光,從黎洛晚那絕望的臉上掃過,越發愉悅的從門口走了出去。
黎洛晚雙眼赫然睜大,驚恐的瞪着身上的男人。
他的意圖很明顯,非要毀了她不可。
“你放開我,否則我……”
黎洛晚的眼淚順着臉頰流淌下來,她帶着恨意的目光,死死看着沈祁言。
“否則怎麽樣?”沈祁言擦去她臉上的淚水,看似溫柔的舉動,像蛇信子一樣包裹着她。
“否則我咬舌自盡,就算死,我也不會讓你得逞的!”黎洛晚倔強地說。
“哈哈哈!就算你現在死在我面前,我也要輪了你。”
她是别想清清白白的跟蘇睿晗做鬼夫妻,即使一起下地獄,他也要拆散他們。
“人渣。”黎洛晚碎了他一口唾沫。
沈祁言絲毫不嫌棄她粗俗的行爲,抹了一下臉,慢條斯理的解開扣子,脫掉外套,手指在她臉上遊移着說:“你如果這個時候反悔,願意好好跟着我,或許我還能保你下半輩子無憂,也會善待你的孩子。”
“你别做夢了!”黎洛晚豪不猶豫的打斷他,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變态。
沈祁言并不介意她的動怒,反而很興奮。
他架起一台攝像機,然後将牆上的繩子取下來,把她雙手吊在頭頂,一雙腿被迫夾在了他的腰上,這種屈辱的姿勢,讓黎洛晚有種萬蟻噬屍的恐懼感。
“明天,我把視頻公布出去,你和蘇家就徹底身敗名裂了,再也擡不起頭來做人!想清楚了嗎?”
沈祁言扣着黎洛晚的脖子,把她狠狠逼向自己,放大的五官,不斷的對着她邪笑道:“過來,把你跟蘇睿晗每天做的那一套,拿來服侍我,我相信他的魂魄就在不遠處,一定能聽到你美妙的聲音。”
“啊!”黎洛晚的後頸被他緊緊捏住,随手一推,撞到了尖厲的角上。
她咬着牙,死死忍着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硬是沒有在這個龌龊的男人面前,哭出來。
“我不會讓你如意的,你這個變态,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