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晚目光幽冷的透過籠子,看向鲨魚後面的喬安染,津津有味欣賞着她此刻的種種表情。
“黎,黎洛晚,你這個毒婦!”
喬安染崩潰的大叫起來。
她連最後的籌碼,都被黎洛晚給毀滅了。
怎麽會這樣?
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爲什麽會被他們輕松給識破?
喬安染還在糾結中,黎洛晚已經給隊長使了個眼色,隊長猛地抓起喬安染的一頭長發,将她的臉,按在了鐵籠子上,跟鳄魚來了個近距離接觸。
喬安染看着那龐大的生物,頓時吓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顧不上頭皮又麻又痛,哭着喊道:“放開我,有話.....好好說。”
“你三番兩次算計我,現在居然連我的孩子,都敢害,我們之間,還有什麽話能好好說?”黎洛晚冷冷地反問。
喬安染呼吸顫抖,一字一字艱難地開口說道:“我.....我剛才隻是唬蘇總的,求你們松開手好不好,别讓我挨着這種東西說話,我受不了!”
光是聞着鲨魚呼吸出來的腥氣,喬安染整個身體都戰栗得厲害。
“當初讓傅少臣把我賣給沈祁言,是不是你一手促成的?你想親眼看着他毀了我,這筆賬,又該如何算?”
黎洛晚低笑一聲,充滿嘲諷。
她伸手解下脖子上的絲巾,一步步朝喬安染走了過去。
蘇睿晗臉上的情緒,沒有絲毫的起伏,他随意的靠着金絲實木的門,看她發洩。
喬安染知道黎洛晚,聽到了剛才的談話,絕對是在肆意報複。
她身體不停的顫抖,死命掙紮,胳膊都快脫臼了,才掙開一條手臂。
她幾乎想都沒想,張開牙齒就去咬另一個按着她胳膊男人的手時,黎洛晚便将絲巾纏住了,她剛剛解脫的手腕上,用力一拉一扯,系在了鐵籠上。
絲巾上的香水味刺激到了鳄魚,原本沉睡的家夥,突然睜開了眼睛,帶着殺傷力的眼神,看着籠子上那隻白淨的手,兇猛的撲噬了過來——
“啊!!!”
喬安染驚叫一聲,整個人吓得魂飛魄散。
她渾身冒着冷汗,将手往後蹿,甚至整個鐵籠子都被她拽動了。
“黎洛晚,你快點給我松開,會出人命的,你也想坐牢是不是?”
喬安染語無倫次,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了。
“别,别過來,救命啊。”
鳄魚龇牙咧嘴,兇猛的朝鐵籠連續撞擊着。
每次都隻差幾厘米,就将喬安染的那隻手一口咬碎,骨頭都不剩。
她手腕處已經勒出深深的痕迹,絲巾系的是死結,越勒越緊。
喬安染死勁的扯,也不顧自己是否會受傷,想要保住手,就得奮力反抗!
她雙眸瞪得如牛眼睛一樣大,眼珠子幾乎要掉出來,精神已經被恐懼快要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