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晚愣了半響,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麽。
她氣得拿起枕頭,就直接往他頭上砸去,“你自己腳踏兩條船,跟那個秘書偷一情,還含血噴人,你這個混蛋!”
他怎麽能說這麽過分的話?
黎洛晚砸累了,把枕頭狠狠扔在一旁,雙眼絕然地看着他。
蘇睿晗惡劣的笑了笑,伸手摸着她的臉頰,指腹在細膩的皮膚上輕輕摩挲着,“你有多久沒這樣對我發過脾氣了?嗯?”
他低低的問道。
尾音帶着一抹挑逗,和得瑟的意味。
黎洛晚正嘀咕着,這男人是不是有病?
在她沒回過神的時候,他的唇,迅速将她吻住。
黎洛晚腦袋出現短暫的空白,她從來沒有這麽極端過,上一秒氣得渾身顫抖,下一秒發現自己被人耍了,關鍵這個男人還把她壓在床上吃豆腐。
她已經連擡腳踹他的力氣都沒有,被他碰過的皮膚,忍不住一陣顫栗。
無處可躲的唇,她避閃不及,索性張開牙齒用力咬了下去。
自己送上來的,如果她不反擊,他就會更加肆無忌憚的欺負她!
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會是。
濃郁的血腥味,立馬在鼻端蔓延。
她一雙眸冷冷的看着他:“蘇睿晗,你每碰我一下,都讓我覺得生不如死,如果你不想我把家裏的東西,全砸了的話,就從我身上走開。”
他是個要求極高的男人,不管在床上,還是工作和生活的細節上,每件家具絕對是價值連城的收藏品。
包括酒櫃裏的紅酒,也全是珍藏品,一般地方買不到。
她現在看着他這張臉,胸口就騰升起強烈的破壞欲。
男人看着她因爲生氣,而愈變愈精彩的臉,漫不經心的笑了笑:“你今天對我又是罵,又是踢的,發洩完了,就适可而止,該輪到我了!”
他膝蓋壓住了她的腿,将她禁锢在了身下。
一股子邪火,正在體内亂竄。
黎洛晚手腳并用,想扇他。
蘇睿晗輕而易舉的将她整個身子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他湊近她,目光深邃的鎖着她,“你就打算用這副表情,來膈應我?在床上Amanda可比你撩人多了,她起碼知道做這種享受的事情,該表現的高興一點才對!”
黎洛晚聽不得他拿自己和别的女人比較,尤其是在床上。
立刻掙紮着要坐起來,她背部離開床墊不到一秒鍾,又被重新摔了回去。
床很軟,這個動作卻很痛。
她被這個惡劣的男人欺負的隻想哭,聲音也帶了絲哽咽:“蘇睿晗,你這個混蛋,混蛋!放開我……”
他聽着她的哭聲,非但不放,反而更加狠狠的欺負,還故意用唇一點一點吻去她臉上的淚水。
這個時候,在他面前脆弱,真的很丢臉。
而他的溫柔,也是一把殘忍的刀。
他微微側着頭,看向她,隻不過停頓了一秒鍾,沒有任何猶豫,再次卷席而來,用吻将她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