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晚揚起巴掌,想都沒想,就朝他臉上招呼過去——
隻是還沒碰到他的臉,就被有力的大手給扣住了。
“要打我可以,别打臉,不然去公司怎麽見人?”他嬉皮笑臉的笑道。
黎洛晚墨黑的眸,沉沉看着他,“你做出這種事情,還在乎臉面?”
“我說過,我和她之間清清白白,是你不願意相信而已。”
蘇睿晗松開她的手,臉色的表情收斂了幾分。
他在駕駛位上坐直身體,黎洛晚看着他的側臉,再一次笑了。
她不知道爲什麽那麽想笑,明明很生氣,可聽到這麽牽強的解釋,她就覺得越生氣,越腦殘。
“你笑什麽,你不是很生氣,很憤怒嗎?”蘇大BOSS疑惑的問。
黎洛晚越笑越厲害,笑聲也很冷,“難道蘇總覺得我不應該有情緒,沒有資格生氣,或者憤怒是嗎?”
“不是,既然你生氣,爲什麽還要笑?”
“蘇睿晗,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一點,我笑也礙着你的眼睛了嗎?你能不能别再這麽假了,說句真話會死嗎?大概以後我們都不會有太多的見面機會,隻要分居兩年,法院會自動叛離婚!”
黎洛晚嘲弄的說道。
她這一句是氣話,可并非沒有做這種打算。
“昨天晚上我去酒店,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去處理,關于工作上的,現在不方便多說。你隻要相信,以前那段時間,我和Amanda親密都是逢場作戲,我沒有碰過她一根手指頭,不騙你,我留了證據待會兒回去可以看!”
男人坦然自若的解釋道。
黎洛晚受不了他這種睜着眼睛說瞎話的态度,憤怒的拆穿他:“什麽工作需要穿着浴袍,在酒店和秘書開房聊一整晚的?昨天我跟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就站在門外,我親眼目睹了那一切,包括你們還開紅酒調情,你當我是傻子是不是,成年男女在房間一整晚,難道是單純的坐在沙發上,喝酒聊工作?”
這種鬼話,說出去三歲的小孩子都不會信吧。
他可以偷腥,也可以移情别戀,但能不能别在做完這些事情以後,把她當傻子一樣欺騙。
她會覺得自己像一個大笑話。
“你怎麽越來越不相信我了?”
蘇睿晗皺眉,發動車子,側眸看了她一眼。
黎洛晚扭過頭,看向窗外倒退的風景:“你的行爲,很難讓人相信。”
“說白了,我解釋一千遍,一萬遍,也不能讓你将對我的誤會消除!”
她不能忍受他對她的愛變淡了,也不能忍受,眼睜睜看着他去找别的女人。
所以不問經過,不問結果,隻爲了自己少受點傷,先抽身把他判了死刑再說。
蘇睿晗緊緊握着方向盤,心髒被這種密密麻麻的疼痛,紮得呼吸不過氣來。
他一腳将油門踩到底,車子飛快提速。
整個車廂内,還充斥着那股陌生的香水味。
黎洛晚不受控制腦補他和Amanda在一起的場景,還有電話裏那嬌滴滴的聲音,心口像是要炸開鍋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