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墅那邊有沒有人打電話過來?”
蘇睿晗望着外面街道上車流稀疏,漫不經心的詢問道。
那個傻女人不會真的跑去公司,找他了吧?
“呃.....沒有。”保镖愣了下,才恍然過來,識趣的回答:“家裏那麽多傭人守着,太太應該不會有什麽事的。”
“Amanda呢,她怎麽樣了?有沒有被那個男人收拾的變乖一點?”
蘇睿晗一邊對着穿衣鏡系領帶,一邊透過鏡子目光冷厲的看向保镖。
“她在房間裏發脾氣,把東西全砸了,還吵着要見BOSS您,我們沒敢給她開門!”
保镖如實說道。
更重要的一點是見大BOSS睡的太好,所以不忍吵醒他。
于是任由那個瘋女人鬧去,就是饑渴太久,欠X!
蘇睿晗枉若未聞,冷嘲的輕笑出聲,擡步往浴室走去,刷牙洗臉。
Amanda坐在另一間房的地闆上,發了瘋的撕着枕頭,白色的羽毛灑落了一地。
整個卧室都是糜爛的味道,蘇睿晗再次進來時,眉頭直皺。
“把窗戶打開,通下風!”
他站在客廳以手掩鼻,沉聲命令。
陽台的門和窗戶全部被打開,頓時冷風灌入,味道頃刻被吹散。
Amanda冷的發抖,縮緊身子抱着自己的肩膀,她頭發散亂,衣服也被撕成了碎片。
地上亂七八糟,不忍直視,有激烈溫存過後,留下的不明液體,還有成人道具,以及被砸爛的家私。
蘇睿晗用手揮了揮鼻端渾濁的空氣,他看着滿地狼藉,家具東倒西歪,目光凝視着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女人。
她跟昨晚的光鮮亮麗,完全是天翻地覆的變化。
眼睛腫的像水蜜桃,嘴角也有傷,一看就知道是吻的太激烈,被咬傷的。
地上還有一件透明色薄如蟬翼的婚紗,上面被踩出好幾個髒印子,和一些不明液體。
蘇睿晗沒有過多的研究,這些戰況現場,他聲音冷漠,不帶一絲溫度的詢問:“昨天晚上的一夜春宵,過得還好麽?”
Amanda聞言,目光呆滞的擡起頭,惡狠狠瞪着他。
蘇睿晗嘴角浮起一抹戲谑,繼續殘酷的說道:“看你的樣子,應該是被滋潤的還不錯。”
“你知道我喜歡的人是你,爲什麽還要陷害我?”
她凍得嘴唇發青,想到昨晚的遭遇,更是心寒不已。
滾燙的眼淚,成串的往下掉落。
任勞任怨的七年,沒有功勞也該有苦勞。
他這手段也未免太狠了!
養頭畜生,也終歸是該有感情的吧。
更何況是人呢?
她替他搞定了最大的難題,隻不過還差最後一步而已,他竟然這樣對她?
Amanda像個精神失常的病人一樣,爬過去捧着那件婚紗,當成寶貝似的,放在懷裏抱着,“蘇睿晗,你毀了我的一輩子,你知道我珍藏這件婚紗,就是爲了穿給你看,做你一夜的新娘子,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