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就能碰你?”他不死心,又蹭了過去,非要得到自己滿意的答複爲止。
黎洛晚不讓他接近,朝裏面挪了挪,包裹着被子避他如瘟疫,嘴上毫不留情的打擊道:“把掉在茅坑裏的石頭撿起來洗一洗,難道你還能消除心裏面積的陰影,忽略那股屎臭味嗎?”
“……蘇太太,從來不知道在你心裏,居然把我想成了茅坑裏的石頭?”
蘇睿晗臉色冷下來,雙手隔着被子,将她抱了起來,在她耳邊危險的呵着熱氣。
這女人真是大膽,她心裏真實的想法,還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我隻不過打個比喻而已,誰讓你對号入座!”
黎洛晚被他禁锢在懷裏,火氣上來,直接張開唇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放開我,你不休息,别妨礙我休息。”
蘇睿晗倒吸了口冷氣,龇牙咧嘴看着她,目光更加幽深沉冷,“是不是跟景承在一起的時間呆的太多了,所以你也學他越來越無法無天?”
“譴責别人的時候,先反思一下你自己。”黎洛晚被他勒的呼吸急促,又掙脫不開他的雙臂,更是火冒三丈。
蘇睿晗不顧她的掙紮,滾燙的身子隔着薄被已經貼了上去。
他就是對她太過寵溺,弄的現在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必須重振夫剛才行!
……
某男說到做到,也不管老婆是不是願意,直接就地正法。
黎洛晚像做了場夢一樣,回過魂來渾渾噩噩,望着天花闆發呆。
身旁的男人精力依舊充沛,手指把玩着她的發絲,還輕佻的放在鼻端輕嗅。
“手拿開,看見你就煩。”她語氣格外嫌棄。
蘇睿晗身體得到滿足後,大方的不跟她計較,手指漫不經心從她的肩膀上掃過,惹得黎洛晚一陣戰栗,聲音都帶着顫音:“别玩了,我腿都快斷了。”
蘇睿晗輕不可聞的笑了聲,語氣低緩又溫柔:“那你到底要生氣到什麽時候?敢給我臉色看的人,除了我爸媽以外,你是第一個,對小孩子有說有笑,跟我講話就像吃了火藥一樣,是不是存心給我添堵?”
黎洛晚拒絕回答這個問題,顧左右而言其他,輕聲哼了哼,“你看不慣可以去書房睡。”
蘇睿晗單手撐着額頭,另一隻手彈了下她的臉頰,厲聲厲氣地呵斥道:“再敢打這種分房睡的主意,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我說了我要睡覺,你一直啰裏啰嗦,再吵我就把你踢下去。”黎洛晚不耐煩的拂開他的手。
蘇睿晗滿臉黑線:“……”
他極力克制着自己的脾氣,把她扭向一邊的頭用力掰了過來,面對面朝向自己:“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說一句話?”
“……”
“你的溫柔和善解人意,哪去了?”
黎洛晚被逼問的不耐煩,翻身騎到他身上,穩穩跨坐在他腹部,“離家出走了,你滿意麽?”